楚楚看了秦清曼一眼就回了西屋。
西屋燒著用煤的鋼爐子,比廳堂裡還要暖和。
回到西屋,楚楚把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然後慢慢扭了一會手腳後就站在爐子不遠處紮起了馬步。
剛按照標準姿勢蹲下去小孩就摔了個屁股蹲。
四肢痠痛,肯定沒什麼力氣,更何況紮過馬步的人就知道開始紮馬步到底有多難受,第一次紮能堅持住三分鐘的人非常少。
有些人甚至堅持不住一分鐘。
摔了的小孩只在地上緩了十幾秒就再次爬起來紮馬步,然後又是摔倒。
一次又一次的摔倒,一次又一次的爬起。
到最後一次摔倒時,楚楚已經能堅持紮馬步十幾秒。
“楚楚,可以了。”炒完菜的秦清曼站在門口看到楚楚最後一次摔倒時出聲了。
已經跟紮馬步槓上的楚楚好似沒有聽到秦清曼的話,緩慢爬起來的他打算再一次紮馬步。
此時的小孩已經滿臉通紅,一身的大汗。
“秦雲楚。”秦清曼見小孩狀態不對,一邊叫了大名一邊走向小孩。
“到。”
也許是衛淩昨天的話讓小孩深記住了,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大名,他條件反射低大聲回答了一聲,看向秦清曼的視線也慢慢聚焦,認出了人,“姐。”
“嗯。”秦清曼把快脫虛的楚楚抱了起來,柔聲說道:“今天練到這,已經夠了。”
“夠了?”楚楚也不知道自己練了多久,他還沒有準確算計時間的觀念。
“對,夠了,你還小,又是第一次練,十幾分鐘足夠了,俗話說欲速則不達,我們得慢慢來。”秦清曼用手絹溫柔地擦拭小孩額頭、臉上的汗珠。
楚楚雖然不懂什麼叫做欲速則不達,但他知道自己可以休息了,身子一軟,頭就搭在了秦清曼的肩膀上,此時的他再次感覺到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
秦清曼用毛巾仔細給小孩擦汗,等楚楚身上不再冒汗,就把小孩放到炕上。
她家的炕今天一直燒著的。
“姐,我餓了。”剛一躺在炕上,楚楚就感覺到了餓,整個胃火燒火燎的餓。
“你先喝點水補充身體水分,我去給你擰濕毛巾給你擦擦身上的汗,一會換上幹淨裡衣咱們就吃飯。”說話間,秦清曼已經給楚楚端來了蜂蜜水。
出了大量汗的楚楚正渴,咕咚咕咚就喝了小半缸。
喝完還打了的水嗝。
“你躺回,我去給你擰毛巾,很快。”秦清曼交代楚楚。
“姐,我手抬不起來,一會怎麼吃飯。”當小孩發現抬胳膊都困難時,立刻向秦清曼求救,一雙大眼也充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