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黃金一直密封在箱子裡,但保不齊霧氣也腐蝕了裡面。
就在袁向陽他們忙碌時,陳景加入了隊伍。
陳景跑遠,陳山河卻無奈地嘆息一聲,對秦清曼說道:“陳景這孩子父母犧牲得早,從小就在我家長大,這孩子也算有能力,憑自己的本事進的省廳,一直都想到地方上獨擋一面,我一直不放心,也一直阻攔。”
秦清曼沒想陳山河第一次跟自己見面就能如此交底,但也明白對方這意思是有意把陳景留在白城。
如果是這樣,那這陳景跟黃婉清還真是有緣。
“山河同志,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陳景同志如果真有心闖蕩,我覺得作為長輩的你可以放手了,畢竟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正不正確,只有走過才知道。”秦清曼安慰陳山河。
“秦同志,難怪陳景會崇拜你,看看,你多通透,我一把年紀了還沒你看問題看得清楚。”陳山河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欣賞。
他是真的欣賞秦清曼。
又聰明,又沉穩,更重要是通透,任何事上都通透。
秦清曼看懂陳山河眼裡的欣賞,“山河同志,你這是當局者迷,對陳景同志操著長輩的心,是人之常情,你放心,陳景同志要是留在白城,我們都會對他進行指點的。”
她知道陳山河不可能說出關照的話,主動換了個說詞。
“秦清曼同志,我只希望陳景能多跟你學點,他要有你五分的風采,我就滿足與放心了,今後,還請你多教他點。”陳山河給秦清曼透了底。
“山河同志,你放心,我一定盡力。”
秦清曼知道從今以後他們家跟陳家的關系不在一般,以後可能真的會按照親戚來走動。
“領導同志,你這是讓陳景大哥拜我姐當師父嗎?”
其他人都在忙,就楚楚跟在秦清曼的身邊,聽了秦清曼與陳山河的對話,他沒有聽懂暗藏的意思,只大概聽出陳山河是想秦清曼教導陳景。
陳山河一愣,更是心情不錯地笑了起來。
“對,我打算讓你姐收陳景為徒,讓陳景在你家做牛做馬。”
楚楚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我家不夠住了啊!”他以為陳景真會住進他家。
聽著楚楚這童言童語,不僅是陳山河笑了起來,秦清曼也被逗笑,捏了捏小孩飽滿起來的臉頰,說道:“山河同志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陳景同志不住咱們家。”
“哦,我知道了。”楚楚似懂非懂地點頭。
秦清曼他們這邊交談告一段落,袁向陽他們那邊也忙碌完,趙飛鵬更是早一步被趙正業祖孫倆護著回了另一座帳篷,帳篷裡早就燒起了大大的篝火,門簾子一放下,就算是野外,帳篷裡也能有個十幾度的溫度。
趙飛鵬一進帳篷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換上袁向陽他們提供的衣服。
然後就坐在篝火前烤火。
濕了的衣服也被架在篝火旁烤著,火大,估計烤一個來小時就能烤幹。
趙飛鵬得了妥善安排,袁向陽他們也抱著箱子回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