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麼。”
席僅澄聳肩,自討了個沒趣,他也不惱,笑嘻嘻的坐下,“那可不,想要融入我們這個圈子,沒酒量可不行。”
他這番表現,已經證實了時想想的猜測。
看來覺醒者確實不太受萬人迷光環的影響。
奚薇已經將整瓶啤酒喝完,乖巧的聽從了傅惑的話,站起身自己去開了啤酒,然後拿著啤酒瓶一個個的敬酒。
看她勉強的喝下一瓶又一瓶,整張小臉都變得紅潤。
黎問到底是不忍,“可以了。”
“敬一杯就行。”
時想想看了眼黎問,這會奚薇敬酒的物件就是他。
白硯行笑得人畜無害,“那可不行,前面都是喝一瓶,到了問哥這裡,你要是不忍心可以喝一杯,我們這邊還沒有敬酒呢。”
他覺得自家姐姐對於這個女人的關注度過分高了。
這讓他很不爽。
明明來聚會,姐姐投給他的眼光卻是那麼少!
黎問沉默著,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許還會執意。
但說話的是白硯行,他的面子黎問確實會給。
尤其是白亦珒在場。
“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奚薇匆匆走出了包廂。
隨著她一走,原本還有些詭異的氣氛也瓦解。
謝以珩玩味笑道,“惑哥,人是你帶來的,你卻不幫她,該不會是打著玩弄她卻影射我想想姐的目的吧?”
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傅惑。
都說了是金絲雀,傅惑這個豢養的主人卻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席僅澄的一番試探,反倒是讓他將計就計了。
不怪他們會這麼想。
實在是傅惑表現得過於冷漠平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之間真是陌生人。
傅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們不就是想看她出糗麼,我在成全你們的惡趣味。”
停頓之下,他嘴角笑出一個弧度,“本質上,她確實是一個玩物,就算她是秦家的真千金,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謝以珩氣沖沖的站起身,大喝,“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