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才知道,謝無淵是去了越洲。
再見面,就是在這場介紹酒會上。
她剛想到這,就聽到謝無淵用著戲謔又冰冷的調子說,“勸你善良。”
席霽衍哂笑,“不要否認,你也動了殺心。”
謝無淵,“。”
海聽若像是第一次認識到他們,或者說那些自欺欺人的謊言被直白的撕裂後所呈現出來的無情,她其實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海聽若失魂落魄的走了。
佘想想擠眉,想要說點什麼,卻是無從說起。
她其實有些話想要對海聽若說,至少她有試想過兩人面見的各種畫面。
不過,都無所謂了。
他們的態度,讓她很在意。
就好像在共同的維護著某個人,而那個人就是他們透過她在看的人。
佘想想並沒有追究,她早就因為那些無能為力而轉變了心態,現在的她活得很通透。
畢竟不管是沒有掙脫束縛之前,還是掙脫束縛之後,她存在的意義,似乎一直都是在為人提供那種眷念和懷緬。
至少,這重來的第二世,她還活著呆在席霽衍身邊。
至少他不再傷害她,那些噓寒問暖也是真實的,不是一時的興起或者陰晴不定之下為錯失所做的彌補。
她聰明的沒有追問,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她只知道,他們之間似乎有了一種默契。
只要她不離開,席霽衍就不會趕她走,盡管他不會再給予她任何柔情,甚至是深情款款的一幕。
他無法回應,但她甘之如飴。
這樣就夠了。
畢竟,這也是她存在的最本質的意義。
她輕聲說,“我想去吃點東西。”
席霽衍點頭,“今晚的甜點很不錯,你會喜歡的。”
她的所有喜好,他都記得。
佘想想彎著眼角去了甜點臺。
隨著她一走,白亦珒才開口,“往好的方面想,我也算幸運的,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沒有鋪墊的就喊了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