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承賜確實把今天的行程空了出來,這是每次和池妤見面都會這樣做,除非有緊急事件會提前離開外。
“蘇煙喜歡的畫家今天會在希爾默進行畫展,吃過午飯我們就過去。”
“.....”果然是這樣。
時想想說,“畫展什麼時候都能看,今天下午你不如把時間交給我來安排?”
駱承賜語氣略帶不喜,“你想做什麼?”
他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時想想說,“你太壓抑了,難怪追不上蘇煙姐。”
“?”
壓抑?
“聽我安排就是,保管你今天下午能得以放鬆,體內的洪荒之力發洩出來,看著就不嚇人了。”
“像蘇煙姐這樣的女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高冷霸道的男人,你都不主動去伏低做小,還想指望她能給你真心呢?”
是這樣?
駱承賜半信半疑,卻也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他這31年的人生,除了對虞蘇煙動過心,其他女人就再也無法入他的眼。
但也正是因為是第一次,他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去追求。
他不是沒有對虞蘇煙表白過,很是奢華高調的表白,由助理安排好的浪漫晚餐,還有鮮花束,以及昂貴的珠寶作為禮物。
然而每次都被虞蘇煙拒絕,仔細回想,那時候虞蘇煙的表情確實有些為難。
就好似給了她很大的壓力,無形的拘束感一直存在著。
“兩個人在一起相處呢,就是要放鬆,做到不緊張不拘束,這種情況下的相處才是最自在的,連這種狀態都做不到,又怎能交心呢?”
駱承賜被說服了。
於是在用過午餐之後,由著時想想的建議,駱承賜帶著她來到了一家高階搏擊俱樂部。
“老闆,像你這樣的總裁應該會搏擊吧?”
駱承賜,“?”
他臉色微冷,池妤會搏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