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壓在內心的鬱火因著剛才的話,好像開啟了閘頭不吐不快,她笑得柔弱,“不管是蘇老師,還是岑老師,或者那位席大少。”
“你不是一直都吊著他們?”
“你好意思質問我?”
“你明明就有了男朋友,還和他們保持聯系,不是捨不得是什麼?”
“你要是真清高,就該好好和你那位男朋友過日子,別出來勾三搭四。”
“我可是聽聞沐少一早就在籌備訂婚宴,都這個時候了你不陪著沐少一起準備訂婚宴,卻來了這裡,明面上說著是為了工作,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也就只有你自己清楚。”
“我也不怕得罪你,這些話我很早以前就想說了,你要是問心無愧,就該加快訂婚宴,早點和沐少結婚。”
時想想依舊冷靜得可怕,她用雙手託著下巴,靜靜的看著秦奚薇發洩似的質問。
這些話都沒有說錯。
她也算是清楚了,秦奚薇這是在故意轉移火力。
生怕被揪著魚塘養魚這點,一番話就將主次調轉。
看起來是在發洩對她的不滿,質問她的私生活作風,實則是想讓她盡快和沐予聲訂婚,並且今早結婚。
為了什麼?
是擔心她一日不訂婚,不結婚,蘇清澤等人就不死心?
不排除這個可能。
時想想心裡清楚,她盡管和蘇清澤說得很清楚。
但話語說得再清楚,也不能讓蘇清澤做出選擇,她是無法替他做出選擇的。
頂多隻是用這涇渭分明的語言來劃清界限。
蘇清澤會怎麼做,想要怎麼做,決定權一直是他拿捏著。
也是因此,在岑堯年對她的好感度已經滿值後,她幾乎是一直在避著岑堯年。
不接觸,不聯系,好感度應該是會下降的。
興許岑堯年還能遇到讓他中意的另一個人。
畢竟時間才是最好的療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