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沒有發怒，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只是笑得更玩味，“說來聽聽。”
“這段時間和時小姐一起錄制，我也對她有所瞭解，席總你知道時小姐喜歡什麼嗎？討厭什麼嗎？”
席霽衍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摩挲在下巴上，“繼續。”
這些問題，他早就透過調查得知。
可調查是調查，畢竟沒有親口聽時想想說過。
而且現在的時想想，和曾經那個待在他身邊四年的那人是不同的。
盡管時想想早就告訴過他真相，可席霽衍卻相信自己的直覺。
時想想確實是從那一次被他捅了一刀後有所不一樣的。
他一度以為那是誕生的第二人格，也是因為這先入為主的判斷，且時想想還配合他演繹這出多重人格的戲碼。
導致他一直將那判斷認定是事實。
不過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他挺好奇，秦奚薇眼中的時想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時小姐不喜歡紅玫瑰，比起紅玫瑰，還不如仙人掌。”
“比起甜食，她更喜歡吃麻辣，味重的食物。”
“喜歡聞咖啡的香味，卻不喜歡咖啡，比起咖啡，她更喜歡奶茶。”
“如果可以，她寧願躺著也不願坐著。”
“對待朋友十分仗義，一言不合就能挽起袖子動手，能不動嘴她都會動手。”
席霽衍偏了偏頭，是她，沒錯。
他好奇，秦奚薇只是透過節目錄制，就真能對時想想做到如此程度的瞭解？
秦奚薇藏著的秘密，原來是同樣活在虛假人生中的木偶。
席霽衍笑了，“我不想聽這些，說點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秦奚薇一噎，“？”
這個時期的席霽衍，難道不該是對時想想並沒有到深刻了解的狀態？
秦奚薇再一次察覺到了那種不受控的感覺。
她剛才所說的那些，已經讓她認清一個事實。
席霽衍，在這個時候已經知道時想想的這些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