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走廊上的保鏢很多,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他正在呆愣,就看見白硯行的房間門也在此刻暴力的被開啟。
那個一向知禮儀的白硯行,一臉倉惶的大步奪門而出。
兩人在走廊上不期而遇,一樣的震驚,一樣的驚疑,一樣的瞳孔在收縮。
“你.....”
謝以珩吐出這個字,只覺得喉嚨異常幹澀。
就剛才的對視,他好像琢磨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似乎,他所經歷的東西並不是一場噩夢那麼簡單。
白硯行瞟了眼周圍的保鏢,眼神甩出,謝以珩懂了。
他上前,跟著白硯行重新進了房間,直到房門被關上,他才問,“不是做夢?”
白硯行壓抑著內心所有情緒,“裝作不知道。”
“.........”
謝以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愣愣的看著白硯行,對方為什麼要讓他封口?
是因為看見了時想想清醒過來?
還是看到了時想想力纜狂瀾?
他沒有記錯,他在失去意識前,確實看到了時想想睜開了眼。
盡管沒有看到更多的,也無法猜測這種玄妙又詭譎的事情是時想想做的,可心底就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
他們之所以安然無恙,就是時想想做的。
因為他相信大哥,大哥說只有時想想能保住他的命。
“這種事,說出去誰會信?”
白硯行比謝以珩想得更多,他現在已經確信,他們是回到了風暴潮發生的十幾個小時前。
風暴潮發生是在晚上9點過後,那時候負一層遊戲才剛開始沒多久。
精確推算到是在9點半左右的時間點。
而眼下,時間點是上午9點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