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還對時想想有成見的,不就是個被找回來的千金,有什麼大不了的?
結果親哥這句話透露出來的東西太多,謝以珩又不是傻子。
哪裡還不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他看向時想想的眼神都變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哥,這次遊輪行真會出事?那我不去了。”
謝無淵語氣冷硬,“你想讓家族蒙羞?就你這膽量以後談何繼承家業?”
“......”
“你已經21歲了,該見見世面了。”
撂下這話,謝無淵坐進了車裡,讓司機開車離開。
謝以珩無奈,拎著行李箱連忙上了遊輪,準備去抱時想想的大腿。
每一年快到年底時,這種遊輪聚會都會來一次。
中京圈內各個家族都會預設這個規矩,安排年輕一輩子弟上游輪。
是攀炎附勢,也是一種磨練歷練。
遊輪一旦進入公海,遊輪上會發生什麼事,都會被潛默化的定義為‘不小心失蹤’。
諸如謝無淵,時韞這樣已經接管了家族集團的人,他們是不會出席這種活動。
這是來自權勢之間的博弈,誰的權利大,誰的手段狠,誰就能制定遊輪規則。
時想想在上了遊輪後,就從那些隱約的聲音中聽到了這層真相。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時芷妤,難怪當時給沐予聲打電話時,他會說一句‘照顧好自己,別受傷’。
時芷妤被她盯得發毛,眼神躲閃壓根就不敢看她。
時想想無奈,“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然後時芷妤斷斷續續的交代清楚了遊輪遊戲的規則。
時想想手動點了個贊,“你們有錢人可真會玩。”
時芷妤尷尬一笑,“你也是有錢人,可不要排除自己。”
單論身份,整艘遊輪上也就只有白硯行能和她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