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男朋友真放心她在這個宴會裡?
她有點心塞。
“抱歉,是我沒有這個榮幸。”
她不是沒有感覺到,好幾道實質宛若能殺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她。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席霽衍的愛慕者。
以及,諸如席太太這種席家長輩。
席霽衍被人在此情此景如此拒絕,席家長輩怎會容忍。
便是話音落,黎芸就走了過來,貴婦光鮮靚麗,優雅照人。
只是噙著的笑有些森然,“原來是時家表小姐,回來這麼久我們還未正式見過面吧。”
時想想微笑,“席夫人。”
落落大方,絲毫不虛。
這幅做派看在黎芸眼中,心知這時小姐段位比一般女人都要高。
不然又怎會把海聽若這位高階段位都給作了下去?
她又看了眼依舊保持邀舞姿勢的兒子,氣就不打一處來,“表小姐果然如傳聞中行事乖張,這不分場合給人難堪這點,似乎比以前更變本加厲了。”
“靜疏走得早,禮儀方面有所瑕疵也是情理之中,倒是辛苦了亦珒,時刻為你擔憂。”
時想想白了她一眼,“我當了兩年植物人,席夫人這不是故意在戳我傷疤麼。”
“!”
黎芸暗自咬牙,又一次在心底提升了時想想的段位。
“傳聞應該還有說,我是有男朋友的,今晚席少是主角,我這個有男朋友的人怎麼能輕易接受席少的邀請?”
“宴會怕是還沒有結束,我就要背上水性楊花的名了,使不得。”
“畢竟我和我男朋友曾經都是植物人,絕配呢。”
“......”
鴉雀無聲。
自黑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