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了人的女人,來投案自首卻表情過分平靜。
但在講述到席大少的事時,又是那麼恐懼慌亂。
楚義說,“她的精神或許有問題。”
“不。”陳烴搖頭,“不是精神有問題,她應該有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她對殺人沒有格外排斥的特徵體現,卻對席大少充滿畏懼。”
“如果席大少站在她面前,你猜她會不會殺了他?”
“隊長,這個陳述過於片面。”楚義反駁。
“她剛才講述殺人時,自責和愧疚沒有作假,只是她顯得過分平靜。
有可能是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畢竟超出了48小時,她充分調節好了自身狀態。
礙於心裡的愧疚和負罪感,才會主動來自首。
她的情況特殊,能來自首就已經說明,她確實充滿了負罪感。”
“那你怎麼不反向推測,她就是想要藉助警方的力量,來制衡席大少?”
“可她跟著席大少四年,比我們更加了解席大少,她清楚的知道席大少的能量,手段。”
“....”
談話到此。
再次回到外面的辦公廳,楚義看到已經恢複自若的佘想想。
她的眼眶還有些紅腫,在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更顯突出。
楚義重新坐下,將心裡的猜測全部壓下,開口詢問,“我們先來說說你殺了人這事。”
“當時有目擊證人,或者你有其他證據來證明你是正當防衛嗎?”
佘想想抬起頭看向他,眼神木然,“沒有,我不求減輕量刑,我只求一處安隅。”
換言之,不管是正當防衛,還是故意殺人,她都認。
她不辯解。
但死無對證,連屍體都被她用系統回收了。
即便不用她回收,相信席霽衍也會派人進行尋找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