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準備例行做任務,那批陌生的襲擊者再次找上了他。
可能是由於在國外,這批襲擊者變得更加放肆。
不僅配著槍,出手也不再留情。
追逐之下,他被迫上了荒島。
對方卻好似有目的的將他圍攻至荒島,那一刻沐予聲知道,他中計了。
荒島上的敵人很多。
那一晚,他也沒有再手下留情。
第一次將這些襲擊者全部擊殺。
然後....
被聞笑歌看見了。
那個誤入的女人,引來了一條巨大的蟒蛇。
他能看出來,她面對巨蟒時並不驚恐,下手也狠辣無情。
卻是在面對屍體時,顯得畏手畏腳,根本不敢觸碰屍體,沾染那些鮮血。
他是知道的,這樣的女人從未見過真正的血氣。
便是在第二天,他親眼看到她拿著軍刀刺入了敵人的胸腔。
她害怕得連雙手都在顫抖。
殺人後的刺激,她的生理反應很強烈。
她在不斷的幹嘔,企圖將那些恐懼以嘔吐的方式全部吐出來。
他抬起手,扳下了扳扣。
子彈無情的射進了敵人的額間。
他看到女人慶幸著後怕著,卻很快的收斂了所有情緒,主動做著收屍工作。
那雙白皙晶瑩的雙手,本該是拿著珍寶臻品。
卻被迫拿起了匕首,沾染了鮮血。
他心中久違的産生了一種名為憐惜的情緒。
罕見的說了一句,“拿珍寶鑽石的手,可不能用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