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喜怒無常發揮得淋漓盡致的病態男人。
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他會讓【她】幹什麼,或者做出一些讓【她】難堪的要求舉動。
就如此刻。
她大吼式的發洩舉動,似乎並沒有惹怒他。
反是他那噙著的弧度愈加幽深,更顯玩味。
用著冰冷的語氣說,“脫光。”
“.....”
佘想想呼吸一窒。
【佘想想】跟著他的這四年,雖然沒有被他吃幹抹淨。
但是該看的都看過。
席霽衍這個男人,大概是不屑在替身【佘想想】這裡體驗那種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快感。
反正這四年中,每次席霽衍面無表情的吩咐【佘想想】脫掉衣服。
情景氛圍都渲染著要進行那種意亂情迷的畫面。
結果衣服都脫了,這個男人剎車了。
神情寡淡的起身走人,丟下一絲不掛的【佘想想】站在原地。
可能是連多看一眼的慾望都沒有。
也可能是,他在為他心目中那個白月光,堅守著潔身自好。
這種事,都是基操了。
眼下,在醫院病房內。
她還是傷號。
這男人就說出了這種讓人羞恥的話。
佘想想這口憤怒的老血兇猛的沖上了喉嚨。
是。
她承認【佘想想】簽下了替身合約,有義務和責任來履行這種提議之舉。
畢竟【她】的母親還躺在病床上,所有的治療費用都是席霽衍一直提供。
【她】能從一個高一生,完成高中學業並且考上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