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喉,擊面,刺喉,擊手——
啊,難道說,你有哪裡不對勁?哪邊痛嗎?手腕看起來似乎沒事,基本上還能撥開。那麼是腳羅?哪邊的?右腳?左腳?喂,早苗,你到底怎麼了?
擊面。喂!你根本完全動不了了啊!
擊手。我知道了,是右腳吧。右腳踝,不對,是膝蓋嗎?
面連擊面。不會吧,喂!早苗,你好好移動啊!好好撥開啊!話說回來,你從剛才就完全沒攻擊我嘛!
打過來啊!就像當時在橫濱交手時那樣,對著頭頂給我暢快的一擊啊!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就——“面耶耶呀!噠唔啦啊啊啊——!”
早苗——
“面!”
紅旗了,三支。
這算什麼啊!這不是讓我拿下一支了嗎!
不,還有時間,快搶回去吧,早苗。
正當我這麼想時,提示音響了。
“停止!”
就在主裁判舉起雙方旗子的同時。
早苗的身體,一個往旁傾斜——
“……啊!”
竹劍掉在地上——
“早苗……”
我也不禁拋下竹劍跑上前去。
“早苗!”
我當場跪下,抱起橫躺在地的早苗。
“早苗……你……”
她在笑。早苗在面金裡頭合起一半的眼睛,笑著。
“……嘿嘿……我終於……輸給你了。”
“你……你說什麼鬼話啦!”
我用仍戴著手套的手掀起早苗的袴裙。
白皙的腿。在那右膝蓋上,綁著交織了好幾層的彈性帶、構造複雜的護具。我曾經在運動新聞上看過和這類似的東西——“你……根本韌帶受傷了啊!為什麼、為什麼……”
盡管如此,早苗依舊笑著。
“因為……不管怎樣,我想在這……走到這一步,想和你再對戰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