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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行舟看著顧尋，看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笑的非常開心，也非常激烈。讓顧尋覺得不是一般的摸不著頭腦。
調整了語氣，顧尋小心翼翼的問：“我剛剛……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
“奇怪的話啊……”葉行舟摸了摸下巴。
似乎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他點點頭說：“確實是挺奇怪的，我都不敢相信這話是你說出來的。”
顧尋滿臉問號。
葉行舟說：“就是……怎麼說呢？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你應該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才對。可是為了一個人跟世界為敵，你這可一點兒都不正啊。”
“這個啊……”
顧尋撓撓頭。
心裡的想法第一次這樣直白的說出來，說完了才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思考了一下，顧尋說：“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想當個正派來著。現在我發現，正派沒什麼好的。至少當初如果不是為了堅守所謂的正道，說不定我很久之前就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當然，那個人就是你。”顧尋說完，臉已經紅透了：“抱歉，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
葉行舟用力點頭：“是啊，不自量力極了。”
區區一個僕人而已，居然不表露心思，讓主人等了這麼多年，這像話嗎？
葉行舟這樣想著。
可是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是這麼多年都從來沒達到過的高度。
顧無涯，你還藏的真好。
葉行舟眯了眯眼睛，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顧尋，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問道：“顧尋，你覺得你愛了我多長時間？我的意思是說，你說咱們兩個誰的感情更深一點呢？”
顧尋毫不猶豫的指著自己：“當然是我更深，但是我深的無怨無悔。我永遠這麼愛你，我都很開心。我沒在騙你。”
葉行舟點點頭：“我也覺得你更深一點，那看來我之前的想法得改變一下了。”
畢竟顧尋為了他，連自己一直堅守的正道都不要了。那確實是比他厲害多了。
葉行舟自己想的清楚，顧尋卻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是什麼想法改變？還有，你相信我剛剛說的話了嗎？我保證，我沒說謊。我……”
“噓——”
葉行舟示意顧尋閉嘴，摸了摸他的腦袋，他說：“我相信你說的話了，所以你現在要保持安靜。有些事情我要自己思考一下，你別打擾我。”
顧尋猶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