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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尋曾經其實有想過，說不定葉行舟這輩子留存下來了上輩子的記憶，然後透過這段記憶，他一直把那個叫顧無涯的自己留在心裡，變成了所謂的白月光。
他真的這麼想過，還想過不止一次。
只不過證據不足，所以一直沒有去問。
可是現在秘書的話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他臉頰上，打的他七葷八素，讓他明明白白的意識到，小醜就是他自己。
幸好沒有去問，不然可就是真的太丟人了。
顧尋握著手機，足足沉默了半分鐘。
好在秘書也非常能體諒他現在的心情，期間沒有任何催促，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就這樣安靜的等待。
半分鐘後，顧尋也終於開口，聲音有些沉悶，他說：“怎麼回事，具體說說。”
“那個人是葉行舟的初中同學，也是他的初戀。”秘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她說：“當時葉行舟很喜歡他，幾乎表現的全班同學都知道了。不過畢竟沒有表白，所以兩個人關系曖昧，但是也不至於傳的沸沸揚揚。”
顧尋：……
行，這一點也對上了。
葉行舟當初就跟他說過，自己沒來得及表白。前兩天他滿腦子代入的都是千年前的時光，現在看來，這次真跟他屁關系也沒有。
秘書繼續說：“初二的那年夏天，葉行舟他們那個村子發洪水了。他喜歡的那個人被洪水沖走，之後再無音訊。因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所以就報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