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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節裡請到的大咖不少，葉行舟他們的組合，最多隻算是個中等。
所以開場和壓軸都用不著他們，安排在了一個非常中間的位置。
王邵寧離開之後，常遠就朝葉行舟問道：“尊上，我之前在他手底下幹的時候還沒發現，這個男人居然這麼讓人討厭。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我讓他死一千次都可以。您說……”
“不要直接動手。”葉行舟白了常遠一眼：“法治社會，你就不能文明一點兒嗎？”
常遠不解：“尊上，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和平了？”
和平嗎？
葉行舟笑了笑，他說：“因為我最近發現了一件事，在現在這個時代，其實有比直接死亡讓人更難過的事情。”
常遠歪了歪腦袋。
葉行舟往後靠躺在座椅上，他說：“讓一個人沒錢，然後社會死亡。僅僅是靠那些網路噴子的力量，也能讓他感受到無盡的絕望。這可比直接弄死他，要有意思多了。”
常遠張了張嘴，看向葉行舟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最開始的崇拜。
果然，尊上就是尊上。
壞人裡面拔尖兒的壞人，想問題的角度都和他這種低端壞人完全不同。
實在是太令人敬佩了。
兩個人說到這裡，休息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常遠剛想回頭去罵，就看到他們的經紀人快速跑了過來。
小姑娘臉上寫滿了焦急，看向葉行舟，她招呼都來不及打就直接問道：“你還記得上次記者提問，你唱的那首歌嗎？就是那首歌頌神明的。”
葉行舟點頭：“記得啊。”
經紀人繼續問道：“你有沒有把那首歌教給過別人？我是說，你當時唱的是一個不完整的版本。你給誰說過完整的版本嗎？”
葉行舟搖頭。
他自己都不喜歡那首歌，怎麼可能教給別人？
不過看經紀人這樣子……
葉行舟問：“是有人學會了完整版，打算在今天晚上唱出來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