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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寒回來時,林致秋早就走了。
林致夏一如他離開時的樣子,側身背對著小床睡著。
寶寶哇哇大哭,手腳動來動去,睡得很不舒服。
“兒子怎麼了?”趙之寒過去摸摸,發現是尿布濕了,換了一條,寶寶才舒服。
由始至終,林致夏都是背對著,對寶寶嘶啞的哭聲充耳不聞。
吃過晚飯後,趙之寒準備先送寶寶回別墅再回醫院,很久沒開口的林致夏突然說話,“以後別帶寶寶來了。”
趙之寒驚了下,現在林致夏那因久未開口而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在他聽來如同天籟,“致夏!”這是要原諒他了嗎?
沒等趙之寒高興多久,林致夏冷冷地說,“別帶他來了,我不想再見他了。”
“去澳洲也好,去美國也好,誰帶他去哪裡,都跟我沒關系,我不再是他媽媽了,別帶他來了,我求你了。”
“為什麼?你不要他了嗎?你不要你兒子了嗎?”
林致夏無力地搖搖頭,好累,她真的好累,好想休息休息。
“為什麼!”趙之寒大吼,聲音把睡著的寶寶弄醒了,又是一頓幹嚎。
“他不需要一個殘廢的媽媽。”
斷腿的傷口一直在疼,疼得她好像已經麻木了。但只要一想到寶寶,林致夏麻木的心依舊會如刀割般疼。
現在寶寶還小,根本不記事,要是他大了呢,上學了呢,他要怎麼面對自己有一個殘廢的媽媽?怎麼面對其他人各種各樣的目光?
他會被人取笑嗎,笑他有這樣一個拿不出手的媽媽。
她不想讓寶寶被人取笑,更加害怕有一天寶寶會因此怨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