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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秋把寶寶放到沙發一角，從廚房那拿了把水果刀來，在林致夏臉上比劃比劃。
“你殺了我，你也得償命的，這樣值得嗎？”
刀尖在臉上輕輕劃過，帶著些駭人的冷意，林致夏強作鎮定，想盡量拖延時間。
“我來之前找人做了份精神審核報告，上面說，我有間歇性精神病。我即使是殺了人，只要拿著這份報告，再找些醫生疏通疏通，說我案發時精神病發作，這樣我是不用死的，甚至不用坐牢，只要往精神病院走一遭，就能無罪釋放了。”
林致秋用刀子拍了拍林致夏的臉，似乎對她的鎮定很不滿意，眼睛一眯，手上一用力，在她額頭上劃了一刀，頓時出了血，“疼嗎？”
林致夏咬著下唇，不肯痛撥出聲，無論她做什麼反應，林致秋都不會放過，又何必多此一舉，讓她高興呢？
“呵呵呵，”林致秋古怪地笑，“看來是我力氣太小了。”
說話間，林致夏的臉頰上又多了幾條帶血的刀痕。
“你看，這樣好看嗎？”林致秋拿了塊小鏡子，讓林致夏看看，“這樣就不像我了，你說，哥對著你這副血淋淋的鬼樣子，還會愛你嗎？”
“本來他不愛我的，我變醜變美，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林致夏看著茶幾上那把手槍，“他愛的是你，他眼裡只有你，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只是把我當成你而已，這你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