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灰衣修士將話完,元一童子怒喝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出,將灰衣修士震出數丈之外,狂噴鮮血,滿臉驚恐的爬起身,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什麼
。
要不是因為在這麼一個場合,剛剛那一下元一童子絕對震死灰衣修士,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控制住將對方震傷,並沒有取灰衣修士的性命。
“你且繼續,如若有一句欺瞞,本座定將讓你嘗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元一童子滿臉煞氣的盯著秦銘。
“是!”
秦銘抱了抱拳,抬頭一臉淡然的道:“如之前那位道友所言,晚輩的確將一人丟下飛舟,不過晚輩並沒有率先動手。”
一聽秦銘這話,飛舟上所有人臉色一變,恨不得一起開口誅伐秦銘,可妄自開口的下場,灰衣修士就是最好的榜樣,他們可不想觸元一童子的黴頭。
至於匍匐在地的灰衣修士,他是有苦不出,很想再繼續張口,可感受到那股可怕的煞氣後,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哪裡再敢妄言開口。
元一童子眼中精芒一閃,暗道秦銘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弟子,假裝深沉的道:“哦?你且是怎麼回事?”
“晚輩之前一直在飛舟上打坐,那位被晚輩丟下飛舟的道友,言稱是第一次乘坐如此高階的飛舟,第一次在萬丈高的虛空上飛行,想要去飛舟邊緣看看風景,卻因為害
怕萬丈的高度,所以才邀請晚輩一起去飛舟邊緣。”秦銘臉色正然道。
元一童子摸了摸下巴,轉眼看向人群,隨便指了一個瘦修士,問道:“你,他的這些話是否屬實?”
被指到的瘦修士渾身一顫,額頭上立馬布滿豆大的汗珠,咬牙道:“晚輩不知道這位秦道友,與被他丟下去的那位道友之間是怎麼回事,只看到秦道友是提著那位道
友到甲板邊緣。”
元一童子的眉頭再次皺起,不過並沒有想太多,轉眼又看向秦銘,意思已經很明顯,讓秦銘解釋一下原因。
對此,秦銘自然不會有任何擔心,因為早在將那人丟下飛舟前,他就想好了怎麼‘應對’元一童子。
“回使者大人,晚輩之前已經過,那位道友第一次乘坐這麼大的飛舟,且在萬丈高空上飛行,他難免有些害怕,嘗試了很多次,但每次快到飛舟邊緣時,他的腿就會
情不自禁的發軟。”
發軟?
不僅是元一童子,就連飛舟上親眼所見的眾散修,全都疑惑的看著秦銘,不知道他在什麼。
“正因為那位道友腿發軟,自己不能走到加班邊緣,這才邀請晚輩帶他去甲板邊緣,晚輩只好提著他走到那裡去,誰想卻被諸位道友如此誤會,早知道就不做這種好事
了。”
秦銘話語的聲音越來越,並不是因為他心虛,而是像在抱怨什麼一樣,尤其是最後的那兩句話,簡直就像是在嘀咕輕嘆,甚至還有一些懊悔的樣子。
眾人一陣頭暈眼花,看向秦銘的目光中,全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不敢想象竟然有這樣的人,顛倒是非還不,最後還是他還理虧了,要知道那人都被你丟下
飛舟摔死了,可現在
“那人是你丟下去,之前你也承認過,這又作何解釋?”元一童子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