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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銘走出樓閣,一路穿行至大殿,排隊的修士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對於小老頭與肥胖中年人的行為,秦銘並未放在心上,這樣的人他沒有興趣,給他們一點教訓就好了。
兩人的行事和為人,與秦銘沒有任何關系,坑別人沒有關系,但若是坑人坑到秦銘這裡,輕則教訓一通,重則直接打殺,根本不用浪費任何口舌。
身在咄鳴谷,秦銘也不想惹出什麼事來,畢竟還要乘坐飛舟穿過颶風禁地,能不惹麻煩盡量避免。
走出大殿後,秦銘一路走到山谷之中,看著來往不絕的修士,還有在路邊擺起攤位的,秦銘頓時來了興趣。
“給我站住!”
突然,從人群中響起一聲叫喝,立馬引來山谷內修士的注意。
只見肥胖中年人,帶著小老頭以及幾名谷內的執法弟子,朝著秦銘這邊氣勢洶洶的走來。
秦銘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令小老頭與肥胖中年人心中一驚,但一想到自己身邊有執法修士,膽子不禁又大了起來。
“是他麼?”
一個大耳執法修士走出,沖冥中期修為,身後還帶著兩名沖冥初期的執法修士,走在肥胖中年人前面,冷冷地看著秦銘。
不等肥胖中年人說話,小老頭直接跳了出來,指著秦銘惡狠狠地說道:“對,就是他搶走我們的登舟令和十萬靈石,大人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大耳執法修士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看小老頭一眼,而是與肥胖中年人使了個眼色,肥胖中年人一咬牙,點了點頭後,原本冷色的大耳執法修士,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不過,當他轉眼看向秦銘之時,又恢複成一臉的冷色。
“這位道友,我們收到這兩人的舉報,你涉嫌在谷中搶奪他人的登舟令和靈石,請將東西交出來並配合我們調查。”
聞言,秦銘不怒反喜,冷笑的看著大耳修士,緩緩道:“咄鳴谷除了做生意外,莫非開始與人爭奪勢力不成?”
“放肆,你敢汙衊我咄鳴谷,小心”
“小心什麼?”
“秦某問你,乘坐咄鳴谷是認令還是認人?”秦銘一改平和之色,臉上煞氣彌漫。
大耳修士自持執法身份,也不怕秦銘,直接回答道:“自然是認令,就算是谷主之子,如果沒有登舟令,一樣不能乘坐風舟。”
“哼,既然是認令不認人,就算是秦某搶奪他們的登舟令,也不該輪到你來管吧?”
“你”
大耳修士指著秦銘,卻半天說不出辯解的話。
的確,咄鳴谷認令不認人,別說是他這個小小的執法修士,就算是谷主本人,也無權過問登舟令的由來。
咄鳴谷只負責做生意,將登舟令發放出去,至於最後是誰持令登舟,咄鳴谷無權過問,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