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盼著他出現,可又覺得他不該放棄爭奪玉璽的絕佳機會。
“咳。”
瞧著兩人四目相對著也不說話,那熾熱的目光裡似乎又蘊滿了無盡的幽怨,昭烈帝看得有些著急。
“明池啊,你當真糊塗,太后和玉璽皆在慈寧宮,你怎能不第一時間前去奪回玉璽?”,昭烈帝假意斥道:“若是讓玉璽被歹人奪去,後果不堪設想。”
“玉璽失去了總能再奪回來,可人一旦沒了就再無重逢之日。”
傅明池睨了眼葉綰姝,當即跪下身來,恭敬的抱拳道:“臣侄救駕來遲,讓陛下受驚了。”
“無妨,無妨,朕這把老骨頭多受受刺激也好,快快平身吧。”
昭烈帝偷偷朝著葉綰姝使了個眼色:“丫頭,朕有些累了,永寧王一路奔波,怕是許久未曾歇息了,你替朕好好安撫安撫他。”
說罷,大步向前行去。
看著季寧溪和祁王府的護衛們,昭烈帝臉色一冷:“怎麼,你這混賬也想落得你府上這逆子的下場?”
季寧溪呆呆的注視著傅明池,許久未曾眨眼,聽到皇帝的怒斥聲,這才收回神來,暗暗咬了咬牙,惶恐的跪下身去:“陛下,臣女”
“臣女?”,皇帝冷笑著打斷她:“你自甘墮落,甘願與人為妾,還算哪家的臣女?統統拿下。”
大手一揮,神威軍便上前來將季寧溪和祁王府護衛圍了起來。
眼見著反賊被拿下,紀昀澤著急的連忙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直奔葉綰姝身前。
“綰綰,你還好嗎?”
紀昀澤心急如焚的正要靠上前,傅明池目光淡淡的提起長槍直接抵在了他心口處。
不怒自威的眼神嚇得紀昀澤為之一怔。
“綰綰,我不知道祁王會謀反。”,紀昀澤心頭愧疚不已:“險些害你和陛下喪了性命,我有罪。”
葉綰姝並不知曉臨安城外發生的事情,可看著傅明池血染的戰袍,便知他進入臨安城並不順利。
怕是紀昀澤從中作梗了。
她能夠理解紀昀澤的心思,但她不能贊同他的做法,如果真讓他挑動顧家和永寧王府大戰,這天下將永無寧日。
再想著養心殿的情形,葉綰姝心中更加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