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多謝城主的誇獎。”
“我還沒說完,你著什麼急。”城主於翔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繼續道:“但是石料雕刻不好,也會成為一塊頑石,頑固不化,以退保命,任何人都救不了你,而我就是雕刻者,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於翔依舊閉著眼睛,最後幾個字語氣略重的說道。
“小的......小的這次明白了。”
“恩,明白就好,記住千萬不要學死去的那個人,阿諛奉承,那樣也只會作死,我感覺他還不滿十八歲吧。”
“是,他不滿十八歲。”
“你和他差不多大?”
“我今年十七。”
“哦,十七,他死的確實有些早了,不過也怪他自己,想知道那麼多,說話也不經過腦子,莫怪我心狠手辣。”
“這個只怪他自己。”侍衛低下頭,淡淡的說道。
“是麼?可我怎麼聽你這話似乎對我的做法有些不滿?”於翔嘴角微微翹起,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手下不敢。城主做事自便有自己的打算和用意。”
“恩,說的好。”
“記住一句話,少說話多做事,這才是你們這些初出茅廬的青年人應該做的。”
“明白了麼?”
“明白了。”
城主於翔感慨道:“腦之殘,作之死,不變通,便是殺!”
當於翔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光芒,繼續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的紫金幽吧。”
“紫金幽?”
“就是你今天看到我身後的那支身穿紫金色鎧甲的隊伍。”
“是。”侍衛雖然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想起馬車內的場景,他也是無可奈何。
“你叫什麼名字?”
“王樸”
“王樸?好名字。以後這個名字也只是過去了,你現在叫血髒。”
“血髒?”
“血肉的血,髒器的髒。”於翔目光森冷的盯著侍衛淡淡的說道。
侍衛一臉的疑問,但是他沒有開口,而是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想知道為什麼給你起這個名字麼?”於翔倒是來了興趣,鮮血染紅的唇邊掠過一抹淺淡的笑。
“小的不知。”侍衛低下頭語氣帶著幾分疑惑的回答道。
“血髒,就是為了紀念你剛才死去的同伴,這樣才能讓你記住今天的事情。以後你活的時間才會更長。”於翔轉頭目光帶著幾分狠意,看向侍衛繼續說道:“知道了麼,血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