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凝天客氣了幾句,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陳大奎兄弟要去南方,可千萬別去最南之地,那裡瘴氣甚是有毒,陳大奎兄要一定小心。”
陳大奎站起來,深深的看著面前這個青年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眼睛泛紅說道:“謝宗主,我......我現在無以回報,日後定會登門拜訪北冥世家!”
北冥凝天,輕嘆一聲,趕緊起身,扶住陳大奎的雙肩,再沒有讓他繼續行禮,他的臉色也有些悽涼,道:“日後有機會便是了。”
北冥凝天抬頭看向陳大奎身後的女紙人,微皺眉頭,低嘆一聲,道:“這個女紙人跟隨你,也真是不可思議。”
陳大奎起身,並沒有聽清楚北冥凝天說的話語,問道:“宗主,你說什麼?”?
北冥凝天微微一笑,兩眼出神地盯著陳大奎身邊的女紙人道:“你身邊這個女紙人一直跟隨著你麼?”?
“是的,宗主,我也是從落入,哎......這話說起來就長了,我讓同門四師弟和五師弟追殺,最後跳下懸崖,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她就在我身邊,一直到現在。”
“哦,這樣啊。”北冥凝天的語調拉長,又多看了幾眼。
“宗主,怎麼?這女紙人有何不妥麼?”
“哦,這倒是沒有,不過我很奇怪,照理說以神木為脊,做出的女紙人,既然你父親已故,她也應該隨之幻化成一顆大樹,但是......但是她卻一直跟隨著你,實屬奇怪。”
陳大奎聽到北冥凝天如此瞭解驅魔閣,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但是沒有多問,只想著盡快離開這裡,他繼續說道:“這個,我便不知道了。”
陳大奎把桌子上所剩的茶水一飲而盡,道:“那宗主,我便繼續南下了,那最南之地,我便不去就是了。”
“告辭。”
“告辭。”
陳大奎轉身離開,身後的女紙人緊跟在其身後。
陳大奎走了不久,從角落裡又出現一人站在北冥凝天身邊,
此人正是久未露面的
二弟子
慶明!
ps:
今天聽《悟空》碼字,聽著聽著我就被一句歌詞所吸引: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有,這變化又如何......
瞬間唱到我的心裡去,唱的太貼合實際了,作為單身狗的我,要這鐵棒有何用啊,有何用啊......有變化又如何啊,又如何......
人嘛,要汙一點,才可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