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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離開武德學院之後，一直生活在中京？”
莘裡問向對面的姜初，其實認真想想，很大機率還是能猜到一些的。
孤兒們從武德學院被領養走，極大多數都是被用以工具人的性質對待。
哪有可能被領養到家裡享福的？
而中京，本就是大秦帝國的帝都，作為帝國權利彙聚的樞紐。
不管是家族，還是部門勢力，對於工具人的需求也是極大的。
姜初被領養到中京，也確實沒有多大意外了。
“嗯…”
姜初應了一聲，一雙眼盯著莘裡，好像要將分開後沒有看過莘裡的那些時間全部彌補上。
眼神有些直勾勾。
“你這眼神是真有些失禮，現在就我們倆還好，我可以不介意，但要是有其他人在場。
你這樣的眼神，可是對於貴族的冒犯，容易被人抓到小辮子。”
姜初不太情願的收回了視線，他知道莘裡沒有別的意思。
要是莘裡真端著貴族的架子，就不會主動邀請他吃午飯了。
她只是擔心，這種行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是，…什麼時候離校的？”
雖然根據他的調查，姜初能肯定莘裡是在去年就離開武德學院的。
但具體是什麼時候，他這邊也調查不到詳情。
好歹莘裡現在也是九家的人，她的資訊就如被加密成了s級別，想要調查得完全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去年啊，畢竟限定年齡到了，武德學院也不是開善堂的。”
姜初點了下頭，看著莘裡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怎麼？你不把我當朋友了？”
看出了他的顧慮，莘裡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