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裡嘴角微抽。
隔空對視下，她竟然看清楚了對方眼中的嫌棄之色。
不是輕視，可這嫌棄才是最侮辱人。
到底是強者為尊的世界。
實力低下也怪不得人。
莘裡站起身。
此次她前來演武場，就是為了打架。
缺少一個突破聖階的契機，眼下剛好就有一個很強大的對手。
莘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她騰飛過去。
落在擂臺上。
正轉身準備走人的夜凝兒，微微回身看向她，“您也想討教一二？”
她已經確定了莘裡的身份。
盡管言語上用詞恭敬，可語氣卻很輕慢。
這位老祖，有些不知輕重。
連聖階都不是，就想要來討教她。
輸了那是丟臉面。
贏了，她也丟臉面。
夜凝兒是勤奮刻苦的天才，她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人。
面對老祖想要討教一二，她有的不是輕視，而是想著該如何解決這種鬧劇。
下不得狠手，怕讓老祖心裡有陰影。
但不用盡全力，那是對對手的侮辱。
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在對戰中會用上全力的人。
那是一種尊重。
讓對手完全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
思及此，夜凝兒還是決定遵從本心。
既然是老祖，她想老祖一定會明白她的想法。
莘裡活動著手腕，笑道，“沒錯，我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