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清羽的眉頭狠狠擰在一起。
見是他來，莘裡眼中殺氣消退，“來這邊沒關系麼？”
這若換了以往，九清羽該是會欣慰。
可眼下聽到這句話，他緊蹙的眉宇更深，就好像被人用筆填畫了一個川字，擰得深沉。
“我來道歉。”
“？？？”
莘裡眨眼，話語脫口而出，“這麼閑？”
“.....”
九清羽伸手撫平了她眉宇間的糾結，“比起虛無的計劃謀略，我還是更在意你的原諒。”
莘裡瞪眼。
“哥，你幹啥？”
這一刻的九清羽有些不對勁啊！
莘裡想了想，“是我說話的語氣過於諷刺？”
她只能歸納為剛才的私聊內容，語氣好像確實直白了些。
也確實夾雜了點諷刺。
但要說到其他的意思，她確實沒有想要表達。
道理她都懂。
大局觀自然也是有。
所以才會說那句，作為九家二小姐，我原諒你。
九家所存在的意義，就是維護大秦帝國萬古千秋。
這一點，莘裡很清楚。
現在即便不談對家族的歸屬感，她確實已經是大秦帝國九家九莘裡！
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二等貴族。
為大秦帝國出力，是她作為一個子民，甚至是貴族應該做的。
然九清羽卻不給她躲閃的機會。
伸出的大手，修長的手指，再次撫上了她那糾結在一起的眉心，“不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