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娟這才看向權杳,譏笑道,“小姑娘,以後要憤憤不平替人申冤,你可得拎著點,什麼都不懂,你有什麼資格插話?”
權杳無所謂的聳肩,“我確實不懂,不過我討厭你這種以勢壓人的做法,醫院留著你這樣的人,想必也是禍患。”
“怎麼著?你還真上綱上線了?想起訴我,革職我?呵,這可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張娟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權杳。
就這黃毛丫頭,還敢大言不慚?
也不掂量掂量自個有幾斤幾兩。
“你說對了,我還真想革職你。”權杳說完,隨後話鋒一轉,“你喜歡以勢壓人,我今天也想以勢壓人一次。”
“你叫胡靜吧?能麻煩你去幫我把院長叫來嗎?”
胡靜眨著眼有點懵,看了看權杳,又看了看張娟,硬著頭皮點頭,“我去給你找院長。”
院長辦公室就在7樓,坐電梯上去根本不需要多長時間。
“胡靜,你可得想清楚啊,張主任老公是外科專家,你這一去張主任肯定得把你記恨上。”
“就是,別跟著這個小姑娘起鬨,我們可還是實習生。”
胡靜聽著這些話,咬牙還是出了門。
看著胡靜離開,張娟眼中閃過一抹恐慌,但一想到自家男人的地位,她也定了定心神。
就算院長來了,也無濟於事。
姜凡夢這會也不忙著走了,她也跟著好整以暇的抱胸看著權杳,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有些期待。
期待權杳出糗。
她等著看笑話熱鬧。
沒過幾分鐘,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不少人,胡靜在其中顯得有些渺小。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問道。
他說著還看向了張娟,眉心一蹙,這女人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胡靜來到權杳身邊,小聲的說,“他就是張主任的老公,我們醫院的外科專家衛教授。”
“剛才第一個進來的就是邢院長。”
權杳對胡靜笑笑,站出一步道,“剖腹産手術還能把止血紗布遺留在産婦肚子裡面,我嚴重懷疑張醫生作為醫生的能力,醫者仁心,我也沒從你身上看出來,你的醫生執照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