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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的月色越來越濃,秦淮河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漸漸蔓延上了河岸,給整個花魁競藝的舞臺增添了幾分朦朧。
舞臺的中央,一位眉目如畫的白衣女子輕輕收斂她的衣襟,徵示著她已表演完畢,臺下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其中不乏一些激動的看客含淚高呼:“憐霜姑娘,你好美!莫要離去,再彈一曲!”
白衣女子淺笑著,用她那甜美的聲音道:“感謝諸位對奴家的抬愛,只是這花魁競藝規定每人只可展現一次自己的才藝,奴家不敢壞了規矩,故此只能向諸位說聲抱歉!若是有緣,諸位他日來我芳菲閣,奴家定當恭候大駕!”說罷,她手託著琵琶,含笑著朝四周施了一禮,便輕提衣裙緩緩挪步下了舞臺,消失在靠近綾夢閣一側的巨大屏風後,只留下一眾痴迷的看客垂涎不止。
綾夢閣的廂房中,蕭瑞雪開心地道:“這位憐霜的姑娘比之前的幾位出眾太多,不僅人美,琵琶彈的也好,她剛才的那曲《陽春白雪》真的是動聽極了,我也好想再聽她彈一曲!”
蕭仲文點頭道:“嗯,這位憐霜姑娘確實有才情,但最為令人欣賞的,還是她的穿著打扮。俗話說的好,女要俏,一身孝,就沖她那一身白衣勝雪,就足以把哥哥我給驚豔到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手道:“對了,憐霜姑娘此時一定會到綾夢閣中歇息,我趁此機會去見見她!”說罷,他轉身便要走。
蕭瑞雪連忙拉住他,道:“二哥,你要作甚?這可是花了銀子的,你不看了呀?”
蕭仲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不看了,二哥我已心有所屬,你們二人便留在此繼續看吧,回家的時候記得喊我!”說罷,便興匆匆地沖出了廂房,留下蕭叔文和蕭瑞雪二人面面相覷。
過了良久,蕭瑞雪嘆了口氣,道:“三哥,我終於知道咱家誰跟爹最像了!”蕭叔文點了點頭。
貴賓廂內,孫駿笑問道:“狀元公,對這位憐霜姑娘,你作何評價?”
陸恆遠道:“殿下莫要再叫我狀元公了,叫我恆遠或陸恆遠都行!”
“好,那本王以後就叫你恆遠!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對這位憐霜姑娘作何評價?”
陸恆遠微微思慮,道:“清麗脫俗,八面玲瓏。”
“好一個‘清麗脫俗,八面玲瓏’!”孫駿看向陸恆遠的目光多了幾分欣賞,笑道:“我與你英雄所見略同啊!你初來金陵或許不知,這位憐霜姑娘可是非同小可,她是芳菲閣的頂樑柱,芳菲閣這兩年崛起迅速,隱隱有追趕原先的金陵三大樓之勢,
正是由於她的八面玲瓏!”突然他的話音又止了止,道:“恆遠,我想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
袁姝暗中扯了扯孫駿的衣袖,孫駿轉頭朝她微微一笑,卻不以為意。
陸恆遠一臉懵比:“賭?”
一旁的陸敖卻彷彿來了興趣,搖扇笑道:“殿下好雅趣!敖也頗好此道,不知能否有幸參與其中啊?”
孫駿笑道:“當然可以,如此更加熱鬧!”
“嘿嘿,多謝殿下!恆遠,既然殿下有意,你便快些答應啊!”
“好吧,只是我還不知殿下要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