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過來,也是帶著最大的“誠意”來的,保證那皮千蘭要是還敢玩什麼花樣的話,下場肯定會慘不忍睹。
“哎呀,老闆~”女人看著討債人闖進樓裡四處搜尋皮千蘭下落的模樣,不由得眼珠子一轉,笑著迎上前來,“那貝戔人雖然不在,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逼她出來呦。”
“你有辦法?”看著扭動著身體蹭上來的女人,男人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致的問道。
對於這群人的秉性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為了“看熱鬧”,他們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也根本就沒有什麼互幫互助的美好品質。
他們的心可比什麼都髒。
“對,我有辦法!”女人慢慢湊近他的耳朵,輕吐蘭氣道,“這段時間,那貝戔人和我們這個一個老不死的走的可是很近的,要是用他威脅保證她會出來。”
輕瞟了一眼正嬌笑著的女人,男人的手在她腰上輕輕一貫,也湊近了她的耳邊,“我還真就很欣賞你這種專門利己的人。”
在說話的這會兒功夫,旁邊的人直接就破開了大門,將鄰居爺爺直接壓到了男人這邊。
“來吧,告訴告訴我,皮千蘭究竟到哪去了?”男人扶起剛剛被他們扔在地上的爺爺,眼帶笑意的問道。
“我不知道,那孩子只是去打工了,會回來的。”爺爺喘著粗氣說道,這群人可沒有什麼尊老愛幼的心思,這一路就是直接拖他過來的。
“我可沒那個耐心等下去,”男人不耐阿帆的打斷道,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危險,“不如,我們就這麼等著,每小時都卸你一個地方解解悶?”
“你!”
“誰讓你和她走得近呢?”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彷彿剛剛說沒有耐心的人不是他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開始其他人還試圖和這群人陪笑著打聽兩句,到後來便緊緊閉上了嘴,膽戰心驚的看著男人手邊用來計時的沙漏。
所有人的耳朵彷彿還能聽到外面的人群忙忙碌碌的聲音,但整個院子卻像是被寒冰凍住了一樣,根本沒有人敢動一步。
在最後一滴沙子漏下去的時候,已經閉目養神許久的男人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出來救你,看來她還真就不在這。”
“不過,”男人的話突然轉了個彎,拿起手邊的刀向老人走去,“說話算數可是我的僅剩的良好品德,雖然可能沒人替你給她報信,但我還是要說到做到的。”
看到男人的刀慢慢逼近,周圍那些看著熱鬧的人都興致盎然的盯著他的手,已經開始琢磨起老人的那個部位將會被最先拆卸下來了。
對他們來說,在這世界上少有的樂趣,除了每天的醉生夢死,大概就是以他人的苦難為樂趣了。
“走近點,再走近點……”盯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他們的心裡簡直是充滿了期待。
只是可惜,他們的願望是不會被達成的。
在男人的刀離老人的手掌只剩一厘米的時候,一個格外疲憊的聲音突兀的在大門處響起。
“慢著!”
男人的刀幾乎已經捱上了老人的手掌,卻因為這突兀插進來的聲音頓在了原地,“呦?見你這一面可真是難得啊。”
聲音的主人正是已經遲了許久的皮千蘭,此時她正揹著一個碩大的麻袋,與她整個人外露出來的氣質倒是格外不符。
“你的目的只是要錢而已,何必平添傷亡呢,我又沒說不把錢給你。”
皮千蘭將麻袋扔到地上,看著男人狠厲的眼神,微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