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烈是個高明武者,判斷的很準,一劍是削斷鐵棍,也斬斷高正陽所有的後續變化。
當然,要是沒能削斷的鐵棍,他就被動了。
冒險成功,郎烈急忙進步出劍,冷焰劍連絞帶刺,不斷突進。
高正陽似乎沒什麼好辦法,只能不斷的後退。每格擋一次,鐵棍就短一截。
接連幾劍,六尺長的鐵棍就剩下兩尺長。
高正陽也有些驚訝,對方的長劍明顯是激發某種特殊力量,可幾劍斬下來,劍鋒上的銀色光焰沒有絲毫減弱。
看郎烈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還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高正陽不由的對冷焰劍生出興趣。
作為武器來說,拉風的銀色光焰太刺眼,簡直是提醒敵人注意危險。可其強大威力,足以彌補所有缺點。
“劍不錯。”高正陽突然說了一句。
他說話的語氣,老氣橫秋。明明是稱讚,卻讓郎烈聽著很不爽。
“可惜,劍法太爛!”高正陽跟著又來了一句。
郎烈反而不生氣,對手這是想用言語來刺激他,這種簡陋手段對他沒用。
冷焰劍一劍比一劍兇猛,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斬殺高正陽。
疾斬的銀色劍光,連綿成一片,已經把高正陽完全淹沒。
可劍光畢竟只是眼睛的錯覺,並沒有實質的殺傷力。
高正陽在劍光中四方遊走,每每在間不容髮之際,才避開劍鋒。
不是他故意弄險。而是郎烈劍法高明,只有等對方的劍勢用實,他才好退避。
“別看著了,快動手殺死他。”郎烈厲聲喝道。
他追著高正陽,已經連斬數十劍。卻始終差一點。
高正陽的步法太快,人移動時平滑流暢,進退轉折間飄忽難測,有如鬼魅。
要是換個寬敞點地方,他可能連高正陽的影子都摸不到。
郎烈甚至在想,要不要活捉高正陽,把他的武功逼問出來。
但幾個人要殺他都困難,活捉比殺死難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