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宗的飛艦,是最後一個到的。
羅旭按照習慣,也親自拜訪了雲雨宗的雨師珏。
他一上飛艦,就看到衣著風格大變的雲雨宗眾多女修,不禁是一愣。
這麼妖嬈精緻的道衣,卻不是雲雨宗的風格。難道雲雨宗改成修了雙修法門?
羅旭雖然見多識廣,卻也沒見過這個。眼看著數十風格各異的美女在那翩然起舞,他都覺得眼睛有點不夠用了。
羅旭還注意到,甲板那有個長椅,一個年輕修者大模大樣躺在那正欣賞舞蹈。他旁邊有三個絕色美女服侍著,端茶遞水,伺候的好不周到。
雨師珏到是穿的很鄭重嚴肅,她何等身份,可不會像年輕弟子那麼沒數。當著羅旭的面,雨師珏其實略有點尷尬。
雲雨宗堂堂名門正派,穿成這樣,到像是那些採花的魔門女修。
“道友多年未見,風采依然。”
羅旭不太看得上雲雨宗,但對方畢竟是中原宗門,態度上總歸要客氣一些。
他說著話,目光不禁瞟向躺在不遠處的年輕修者,那意思很明顯,這位是幹什麼的?
雲雨宗是女修宗門,並不會收男弟子。這男子大模大樣躺在那,就好像老祖宗一樣,做派比雨師珏還牛逼。
而且,那青年明明看到了他,卻沒有任何招呼的意思。這也太狂妄了。
羅旭性格張揚,在東海已經是數一數二狂妄人物。卻沒想到,一個年輕人敢在他面前擺架子。
就算是長生宗宗主,也不敢在他勉強這麼躺著。
羅旭有點生氣,但拿不準對方來歷,卻不敢隨意發脾氣。萬一對方是中原大宗門的強者,那就尷尬了。
雨師珏也明白羅旭的意思,她其實不想介紹,介紹了她就太尷尬了。但這人身份又不是秘密,在論劍大會還要出場,藏也藏不住。
她只能強笑一聲,“這位是玄陽道友。”
“玄陽?”
羅烜在一旁聽的眼睛一亮,出聲問:“可是心劍宗玄陽?”
“是。”雨師珏答了一個字,然後就緊緊抿著嘴,再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羅旭和羅烜就更不解了,心劍宗和雲光宗可沒什麼關係。玄陽不過是心劍宗的一個小輩,怎麼大模大樣躺在那,像個老祖宗似的?
羅旭看了兩眼高正陽,對方卻對他視若不見,躺的那叫一個舒服自在。這讓羅旭都有點牙癢癢,真想給那小子一劍。
他忍不住對雨師珏說:“玄陽是心劍宗的人,在這裡卻是何故?”
“自有隱情,卻不方便和外人說。”雨師珏怎麼說,只能不說,一口回絕了羅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