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代價巨大，幾位魔主也承受不起，天煞老祖法相他們也只使用過一次。
這幾百年靈腦技術飛速進步，幾位魔主利用靈腦推演了天煞老祖法相，進行了多次模擬，效果都非常不錯。
當然，他們手裡沒有高正陽十三階神軀的真實資料。所有推演也只是推演。
真實效果到底如何，幾位魔主也沒有把握。
但這是他們最強殺招。如果天煞老祖法相都殺不了高正陽，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五位魔主在這以神識商量，卻沒發現高正陽就在旁邊看著他們。
高正陽的十四階心靈力量，源自夢蝶魚。這位可是一切生靈夢境之源。也就是說，夢蝶魚和每一個會做夢的後天生靈都有聯絡。
七位魔主雖強，卻都是後天成道，沒有一個先天生靈。他們並不是一出生就強大之極，而是透過後天修煉成道。
七位魔主也有弱小的時候，他們也做過夢。
現在，七位魔主自然早就心神圓滿，不可能再對夢蝶魚生出感應。
但心靈上留下細微之極的一絲聯絡，卻依舊存在。
高正陽的十四階心靈，就能透過這一絲空隙去觀察幾位魔主。
這種觀察完全是單方面的，幾位魔主對此毫無察覺。
只是這種觀察也有限制，只能隱約看到聽到魔主們的交流。高正陽也無法去仔細觀察對方情緒，更不可能深入對方心靈。
十三階所以強大，就在於心神圓滿，自成神國。
高正陽可以強行以心靈之力壓制對方，迷惑對方。對方卻一定會察覺，會抵抗。
如果人界不限制裡，高正陽只憑心靈力量，就能讓五位魔主墜入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從根基上摧毀他們的心靈意識。
但在人界，所有力量都要受到限制。高正陽心靈之力再強，也很難強行迷惑魔主心靈。
到是像現在這樣偷窺，用起來就很方便了。
天煞老祖法相？
高正陽聽到這個也是有點意外，魔族這幾千年也沒白混日子，到是研究出了點東西。
不過，天煞老祖撐死也就是十四階。就算沒有人界法則限制，對他也沒什麼危害。
十四階神軀，就是這麼強大。除去那些強橫之極的十五階力量，譬如大日之力，其他力量對對他都沒有威脅。
不過，天煞老祖法相專殺生機，這到是有點想法。
十三階力量，有著很多很多的層面。
五行，陰陽，這是最基本的元氣變化。神魂，神識，思維波，包括心靈，都是精神轉化的力量。
其實還有許多力量，譬如生命力量，就是最本源的力量之一。只是，很少有人會使用這種力量。
就像血神旗，本身就是最強大生命力量。
天煞老祖法相，能斬殺一切生機。這也是生命力量非常高階的運用。
這幾個魔主沒什麼威脅，高正陽卻對天煞老祖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