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學院本身也非常大,佔地幾十平方公里,學生足有數百萬。這樣龐大的規模,讓正陽學院如果一座城市。
為了出行方便,都有各種飛行滑板。這種只能低空滑行滑板,方便快捷。也是學生們最喜歡的出行工具。
鶴晴帶著白湖踩著一塊滑板,在距離地面三十厘米的距離輕盈滑行。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學校大禮堂前的廣場。
這座廣場佔地巨大,鋪的都是上等白玉。一眼看過去,就像一塊碩大之極的羊脂玉。大禮堂前方,豎著一尊二十米高的黃金雕像。
雕像正是高正陽,他穿著黃金戰甲,手持龍皇戟。血色長旗如焰火般在他身後飄揚。
白玉廣場,陪著黃金雕像,這樣設計其實不太搭配。但組合到一起,就有種很奇妙的力量。
鶴晴站在廣場中心,打量著黃金雕像,嘖嘖稱歎:“據說這座金像是純金的。這得足有幾千噸吧……”
對於人族來說,黃金一直都是硬通貨。幾千噸做雕像,也只有高正陽這一尊。
“黃金到沒什麼,據說是黃金雕像經過數次加持,和光明都都繫結在一起。只有光明都不破,雕像就不會破。”
白湖雖然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雕像,對雕像的歷史卻頗為了解。
鶴晴感嘆的說:“他這樣子其實也挺威風的。”
“那是威風。就雕像後面那個披風,就是有強者用十二級法術固化在雕像上。這才有了血旗飛揚的氣勢。”
白湖說:“我覺得太浮誇了。就像高正陽的歷史,都充滿這種浮誇氣息。”
鶴晴沒說話,就是在那笑。因為高正陽就站在她旁邊。
高正陽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雕像,說實話,感覺還是不錯。
這座雕像很有他幾分神韻,肯定是對他異常熟悉的人做的。從正陽學院的歷史來看,應該是紅日。
正陽學院,也是紅日在人族留下的唯一印記了。
高正陽想起了他還有幾個便宜徒弟,也都不知跑哪去了。或者是死了也不一定。
幾千年的時光,對於人族這種脆弱生命來說,還是太過漫長了。
“你好,你是鶴晴吧……”
一群青年男女走過來,為首的一個很熱情主動招呼,而且還知道鶴晴的名字。
打招呼這青年長的很英俊,一臉的陽光活力。身材高大健美,穿著合體休閒服。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舒服。
鶴晴有點意外,這裡還有人認識她。她點點頭,“你好,不知你怎麼認識我?”
“我是法學院這一屆新生的學生代表。我叫個徐皓。”
青年自我介紹了一句,又指著身後一群男女說:“這些都是今年新生中的精英。我們正要出去吃飯。你們也一起吧。大家正好認識認識。以後都是同學了……”
那群男女都看著鶴晴和白湖,大多數人眼中都有種審視。這讓鶴晴感覺不太好。
一群十七八的少年少女,看人目光那麼尖刻,恨不能把她內外看個通透。其中有幾個女孩,目光掃過她揹著的小帆布包後,就明顯露出不屑之色。
這個時代,女孩子只看背什麼包,就能判斷對方的身家。這種簡單粗暴的衡量標準,也是源於現代生活安逸,個人武力已經沒有決定性作用。
錢財,權勢,才是衡量一個人能力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