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到不怕什麼,就怕你失了道心。”
絕情擺擺手,“你下去吧,記得約束同門,不要衝撞了高正陽。”
“是。”悟鏡乖巧應了一句,起身出門。
才出房門,就看到高正陽走廊另一端,剛剛進了晦遠的房間。
悟鏡極其好奇,猶豫了下,還是乖乖走開。師傅說的對,高正陽的事,她沒資格摻和。
高正陽也看到了悟鏡,但他沒在意。這一世,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有些冷傲的悟鏡雖然漂亮,也不值得他多關注。
“高正陽見過晦遠師叔。”
無相常年在靈臺山,晦明潛修不問世事,金剛宗的大小事務都由晦遠來決斷,他在金剛宗的地位異常重要。
高正陽在稱呼更多了幾分親近。畢竟有晦明和無相的關係,他也沒必要和晦遠擺宗主的架子。
“正陽果然是絕世雄才。”
晦遠也站起身,伸手相迎。
他國字臉,濃眉虎目,身形高大魁梧,身穿黃色僧衣,大紅袈裟,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看就是久掌大權的強者。可笑起來特別爽快,顯得極其親和誠懇。
高正陽微微鞠躬謙虛的道:“晦遠師叔過獎了,愧不敢當。”
“你怎麼到船上了?”晦遠當然知道高正陽來了,卻不太相信是無意碰上的。
他們雖是第一次見面,但高正陽學了金剛經,也是金剛宗的護法,關係又不一樣。他問起來也沒多少顧忌。
高正陽也沒隱瞞,簡單把天馬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夥伴契約,還有龍宮遺址的大部分事情,也都技巧的略過了。
敖貞、天馬的事情,本就是**,也和佛門無關。沒必要說。和火國、風國結怨,他也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
這種事情說起來,駭人聽聞,要解釋的東西太多了。高正陽到沒想藏什麼,但也不想說的太多。
晦遠聽過天馬的傳說,沒想到高正陽居然結識天馬,顯得頗為驚歎。至於高正陽和風國火國結怨的事,他也沒太在意。
閒聊了兩句天馬,晦遠才轉入正題,詢問道:“西方總壇的人已經到靈臺山了,高手眾多。他們又和法相宗、真言宗、法性宗、密宗等諸宗互相勾結,此次大典情況堪憂。”
晦遠神色沉重對高正陽說道:“你師叔絕忍也到了,事情亂成一團,你要有所準備。”
無相那面也是頭大,事情攪合在一起,他也難以把握局勢。晦遠知道情況,在這遇到了高正陽,當然要提醒他一句。
“我準備好了。”高正陽淡然道:“謀心佛宗者,為貪嗔痴所困,我當降服其心。”
當著晦遠的面,高正陽說的含蓄起來。意思是那些和我作對的,我會折服他們的意志。
晦遠濃眉一皺,“如何降服?”
“降服其身。”
晦遠又問:“如何降服?”
“以拳伏之。”
高正陽回答很簡單,不服氣就用拳頭打的他口服心服。手機使用者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