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還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現在?”九位閻王似乎對他的態度十分不屑,也是,一個瀕死的區區無常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呢,現在還沒動手純粹是已經勝券在握想好好欣賞一下小情人的生離死別罷了。
韓思遷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一個痞痞的笑容:“我等無常本是生於混沌,和這陰間地府是同生,假如其中一個死了,這地府便會消失一半,假如兩個死了,從此世上便再無地府之說。”原本洋洋得意的幾位閻王隨著韓思遷的話語一個個的表情變得尤為難看,是的,他說的不錯,黑白無常和這地府同生同養,他們不可殺,可這和他談條件有什麼關系?!
“我隨你們處置,只是秦異,你們要放了他,毫發無傷!不然我,”只見韓思遷從他的黑袍上扯下一截衣袖,憑空割破了手指染了血在上面寫了什麼,剎那間那染了血的料子化作了一道金光直沖向上直沒九霄。
等到那幾位閻王反應過來韓思遷在做什麼已經太晚了,無常雖隸屬於十殿閻王管轄,可他們因為和地府同生同樣,這點有什麼好處呢?在某些方面他們比十殿閻王更能代表地府本身,剛才那道金光是韓思遷在向天庭立誓,雖然一般人的誓言天庭可能看都懶得看一眼,可他是以地府的名義的話那這個誓言的份量就可以說是很重了。
“你,你剛才在上面寫了什麼!”
韓思遷無辜地聳了聳肩,他緩緩地拉起秦異的手放在了胸口說:“沒什麼,就是寫了地府永世不對偃族秦異做出任何傷害的舉動,否則天誅地滅。”
這麼好的誓言功能當然無常只有一次機會並且要以自己的一魄當做奏紙作為誓言的依託,現在他只剩三魂六魄了,每一魄都負責著當事人的一樣東西,他不知道那兩魄帶走的是什麼,是壽命?法力?他都不在乎,只求別帶走他腦子裡那些屬於秦異的記憶。他欺上是不假,但如果把這幫老家夥逼得太緊只怕會狗急跳牆,但他還是想靠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只求能保秦異周全。
深黑色的眼睛就這麼注視著,映滿了秦異的身影。‘弟弟,你看,我居然變得和你一樣了,以前我總是說你做錯了,不過現在我才知道,這種感覺真好。’
最喜歡你了,吶。
他不在乎那幫老家夥吹鬍子瞪眼的,他只是想看著秦異,他只是有些累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到這個時候還一直惦記著我,你要是走了還留我有什麼用!”似是嘶吼著說出了這句話,可是他想說給聽的那個人已經躺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沉沉的呼吸無論他如何叫喊懷中的那人卻紋絲不動了。
無奈韓思遷的手太快,剩下的閻王只得接受這個結果,於是第二殿的楚江王站出,反手便出現了一張白紙,那上面憑空出現了一行行的字型:叛徒無常韓思遷助奸佞忤閻王,然念其千萬年來兢兢業業安於本分並已自廢兩魄遂封入臨沭湖永世沉眠。
秦異恨不得將手裡的這一紙封命揉成碎片,呵,自廢兩魄?秦異他想抓住韓思遷的手,可閻王強大的法術將他彈開了,因為之前韓思遷立過的誓言所以他們動不得他,於是將韓思遷的身體運走便不再去管他了。
我想要在這顆心髒還在跳動的時間裡守護著你,
如果我和你的相遇,就算知道這不是命運,
從心底的喜歡是絕對不會騙人的,
我會喜歡你,一直喜歡你,
直到你放棄我的那天,
只是求你了……不要就這樣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唉,悲悲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