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眼是神通,不敢用。
我的仙術修為什麼的,全都不能用。
我只能憑借肉身的強度。但現在,竟然感應不到修煉者在哪。
只有兩種可能。這個人,要麼修為很高,至少都有千年道行。要麼修煉的術法特殊。
我說:“走,先回去再說。”
我開牧馬人,柳如雲開房車。
妞妞要坐在我車上,蘇小雨跟柳如雲一起。
馬達聲轟鳴,房車上還響起嘈雜的音樂聲。
回到營地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
眾人看到補給車回來,一個個喜笑顏開。
我坐在車上,沒有下去。
就那麼冷眼旁觀,看著每個人的表情。
蘇小雨紅著眼睛,捂著嘴說:“騾子……騾子……騾子死了!”
孫隊長一臉震驚,大聲喊著,不可能,不可能。
宋嬌焦急問道,怎麼死的?
汪剛嘴角上翹,露出一絲沒人能夠察覺到的微笑。
陳教授眉頭緊皺,瞪向學生王寒。
那個不善言辭悶葫蘆一樣的王寒低著頭,煮著泡麵,一臉平靜。
陳嬋嬋臉上露出一絲輕松。
最有嫌疑的是汪剛和王寒。
騾子比較色,很有可能調戲陳嬋嬋或者宋嬌。汪剛是宋嬌的男朋友,王寒是陳教授的學生,又是陳嬋嬋的學長。陳嬋嬋長得那麼漂亮,日久生情,很正常。
但單憑這一點,就斷定誰殺的騾子,有些太草率了。
兇手能藏的這麼深,說明肯定是個狡猾的人。狡猾,就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也許,那個表現的最正常的人,才最可能是兇手。
我推門下車,拿起騾子之前在車上留下的煙,低頭自顧自點上一支,開門見山:“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誰單獨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