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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咋滴？
我瞅著自己，麻痺的，說句心裡話，我自己都嫌棄自己瞅啊。
狗頭，蛇身……
腳變成了亀蹼，粗壯有力。
但背上，卻長著兩個駝峰，跟五蟲鼈族一樣，一個駝峰裡流著濃一樣的，一個駝峰裡流著臭血。
那膿液和臭血，是萬毒蝠的底牌，劇毒無比。
次奧……
我哪還有一點人樣？
最特麼可惡的是，我現在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拼盡全力，想解釋清楚，然而不行。
我想說：姑娘們，你們先淡定點，我是黃泉啊。
我想說：前世你麻痺你等著，看老子弄死你。
可是為毛我用不出修為啊？明明剛才看他們跟五蟲族鬥的時候，一個個驍勇得不行，為毛我無法使用術法？
我想說啥都說不出來。
我只想指著自己的鼻子，發個人類能發出的聲音，然而發現手變成了翅膀，在那撲稜著……
次奧……
我憋足了氣，發現只能說出一個字。
人！
我在那一邊扭動著蛇身，一邊撲稜著翅膀，晃著一顆狗腦袋，不停地重複著一個字：“人……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