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握著匕首,真的往黃心怡走去。
我心裡一驚,一腳踹過去,罵道:“麻蛋的,我留著她有用,把她帶走,我要活的。先取一滴血。”
山鷹和我鬧習慣了,揉著屁股也不生氣,沒事人一樣眨著眼睛開玩笑:“都是男人,我懂!我懂!不過姑爺啊,大小姐這幾天心情貌似很不爽,老闆讓你好好哄她一下。”
我有些鬱悶。
江雨寒生我的氣,是因為那天半夜,我抓邪靈,而獨孤佳人莫名其妙送上門,被我扒光了衣服。
我解釋她不聽,然後我就罵了她一頓。
呃……
現在想想當時說出心裡話很解氣,但這種做法挺混蛋的。更何況,江雨寒還不知道,最近一個星期我們沒見,我和獨孤佳人連孩子都有了。這特麼完全解釋不清楚啊。
我:“山鷹,你跟老闆說,我是真心哄不好啊。她見到我,淨是添堵。”
山鷹:“怕毛線,這天底下就沒有一炮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炮!”
我:“尼瑪……”
山鷹:“嘿嘿,姑爺,老闆前兩天說了句話。因為大小姐生氣的事……”
我問:“什麼話?”
山鷹:“老闆一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自言自語說,黃泉這小子做事情挺聰明的,怎麼到了感情上,就如此婆婆媽媽。老子都認定他是女婿了,他竟然還能讓大丫頭耍小性子跟他冷戰,這貨腦袋被驢踢了嗎?”
我有些發愣,問道:“什麼意思?”
山鷹:“嘿嘿,以我跟在老闆身邊十幾年的經驗來看,老闆其實就說倆字。”
我越加好奇:“哪倆字?”
“懟她!”山鷹哈哈大笑:“男人的事,特別像咱們這種拉風招人喜歡的男人,誰不心裡清楚明白啊。有些事啊,解釋不清楚,也不要去解釋。敢耍性子?懟她!敢生氣?懟她!敢不乖?懟她!敢和你有不一樣的觀點?懟她……總之,男人征服女人,就倆字,懟她。當然,哈哈,姑爺,如果你是陽痿或者太監啥的,當我沒說。”
我滿頭黑線:“你麻痺哦……”
山鷹:“這次可別罵我,要罵就罵老闆。”
我:“他麻痺哦!”
山鷹豎起大拇指:“牛比!哥丁丁都不扶,就服你。瘋起來連自己老丈人都罵。”
我低頭沉吟,心裡邪惡想,其實山鷹這番話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