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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炮那是玩笑話。
姽嫿,糖糖姐,蒼老師,靈兒連夜啟程,回了京城。
第二天一早,我姑姑琉璃也回了龍虎山。
臨走的時候有個小插曲。
我睡的迷迷糊糊,天還沒亮,隱隱之間覺得有個姑娘溜進我房裡。
我以為是調皮搗蛋的小萌,趁著睡著佔點便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扯,拉上了床。
我把她摟在懷裡,直接伸出魔爪,一把抓住重點部位。
溫柔的把玩著她的小白兔,想用這一刻的溫存填補接下來生活中的心驚膽戰。
然而,懷裡的姑娘卻掙紮的厲害。
她很柔弱,推著我的手缺乏力道。
這讓我以為是欲拒還迎。
我越加的過分,另一隻手往她雙腿之間摸去。
這小妞嚇壞了,趴在我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
疼痛感讓我清醒過來,瞪著眼睛一抽,頓時滿頭黑線。
我:“姑姑?怎麼是你?”
玲瓏從我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整理著衣服,小臉通紅,想發飆,瞅瞅旁邊睡得香甜的九兒,又忍住了,壓低聲音罵道:“死黃泉!你……你……你簡直太不要臉了。”
我一臉尷尬:“我以為,你是小萌或者雨寒呢。”
玲瓏越加憤怒,伸出大長腿踹了我一腳,罵道:“腳踏兩只船,更不要臉!”
我厚著臉皮開玩笑:“姑姑,你這話有歧義哦,一條船是你,另一條船是誰?”
玲瓏白了我一眼:“閉嘴!我是你姑姑!”
我:“嘿嘿,都說了,反正沒啥血緣關系,再說了,咱們都那什麼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