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連幾天,柳葉白卻始終想不出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代替那個方法,解了謝九洲身上的劇毒。
“葉白,還是沒有辦法嘛?”榮華看看床前日漸虛弱的謝九洲,只覺得心裡一陣揪疼,難受得厲害,定定地注視著柳葉白,她不自覺地抿緊唇角,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柳葉白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良久,注視著柳葉白越發躲閃的動作,榮華終於忍不住了,“柳葉白,你告訴我,是不是其實你一直都知道這個毒要怎麼解,對不對?”
柳葉白聞言,避開榮華的視線,聲音一連低沉了好幾個度,“沒有,榮華你想多了。”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柳葉白放置在衣服下面的手卻止不住地顫抖。
看出端倪,榮華眉頭皺得緊緊地,無論如何也不放開柳葉白的衣袖,渾身的氣勢不自覺地釋放出來,她開口問道:“柳葉白,你騙不了我的,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方法,啊?”
“我真的不知道。”柳葉白猛烈搖頭,說什麼都不肯說出那方法,大手煩躁地拂開榮華抓著自己袖子的手,他眉頭皺得緊緊地,滿滿的都是不耐煩,“榮華你別再問下去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柳葉白!”榮華眼睛一厲,還想要再說什麼,卻突然唄進來地士兵打斷了話語,那士兵看了看柳葉白,傾身覆在榮華耳朵邊上,小心嘀咕了幾句,隨後低下頭,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帳篷。
榮華整個人一愣,再也顧不得柳葉白,轉身出去,朝著關押雲娘地地方走去,見狀,柳葉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榮華才會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但是看士兵的樣子,應該是他們軍隊內部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柳葉白更加憂愁了,手指捅了捅謝九洲泛白的臉頰,他恨恨道:“謝九洲,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恩?”
“你說,結果查出來了?”定定地注視著跪在地上的陳秋,榮華垂眸,開口問道。
“是,”陳秋連連點頭,是他,話音落下,他手指猛地指向身邊的一個男人,“我查出來了,就是他,在雲兒的飯菜裡面下毒,所以才會使得將軍昏迷了這麼久,還順便把嫌疑推到雲兒身上。”
他?榮華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面前這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驀地,她表情一鬆,想起來了,是陳副將旁邊,“你是陳副將手底下的兵?”
“沒錯,在下正是。”雖然被指認,不過那人倒是鎮定得很,眸子裡面一片深沉,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地看著榮華,彷彿這件事情跟他毫無關系一樣。
見狀,榮華止不住地皺眉,不過一小小計程車官,竟然有這份膽識,若是放在平常,自然跟難得,但是這種場合下,未免,有些奇怪了吧。
想到這裡,她上前幾步,靠近那人,“謝將軍出事的那幾天,你都在哪裡,去過什麼地方,還有,”微微一頓,榮華接著道:“為什麼,陳秋偏偏指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