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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浩眼神淩厲的掃視了一圈,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吧,誰指使你們做的?”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額頭上還有一道刀疤的人站出來,似乎是他們這群人的頭目,他眼神兇狠的望著李成浩,道:“你又是什麼人?什麼誰指使的,我們聽不懂。”
那獄卒半拔出佩刀,嚇唬著那人說道:“混賬,這可是當今的太子殿下,你們膽敢大逆不道?”
李成浩低頭笑了笑,說道:“看來各位是不願意配合啊,那麼你們可知私自殺了朝廷命犯是個什麼罪名?”
那死囚的頭目冷冷一笑,他們如今已經是死囚了,即將要秋後問斬了,還怕什麼罪名?他有些不屑的嘟囔道:“我們幾個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死都不熱,你認為嚇唬得了我們嗎?”
“也對,你們是死囚,已經無欲無求了。他們能使喚你做事,無非是答應安排好你們的家人。”李成浩觀察著他們的神色,緩緩說道:“可是你又如何能保證他們真的會信守諾言呢?”
那群死囚明顯臉色變得很難看,那頭目抽搐了一下嘴角,這李成浩一語便說道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他們不過是些無名小卒罷了,那些大官員又怎麼會記得他們呢?不過是信口雌黃罷了。
不過頭目到底是有兩把刷子的,他並沒有就此亂了心神,他斂了斂神色,望著李成浩說道:“那麼太子殿下,你打算用什麼來交換這個指使我們的人的資訊呢?”
李成浩笑道:“自然還是銀子了,只要你肯說出來,我即刻就命人將銀子送到你們老家去,你看如何?”
只見那個頭目眼珠轉了轉,又轉過身去和一群死囚竊竊私語討論些什麼。段芝蘭有些不屑的看著他們,心中感到深深的嫌棄與厭惡,誰給他們銀子,他們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出賣任何人。
不多時,他們討論好了,那個頭目又轉過身來對李成浩說道:“好,我告訴你,指使我們殺了那個人的就是吳大人的下屬。”
李成浩和段芝蘭心中早已猜到此人就是戶部尚書吳大人,心中也沒有多大的驚訝。“此話當真?”李成濟淡淡的問道。
“自然當真,我騙你這做什麼?”那頭目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不過,你最好也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李成浩示意身後的獄卒讓那人在紙上畫了押,收好,就要轉身離開,說道:“本殿下說話從來算數,你們放心好了。”
走出了暗無天日的監獄,又見到了陽光,段芝蘭半遮住眼睛,覺得有點兒刺眼。她心中很是高興,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弄到了那群囚犯的證詞。
李成浩也感嘆道:“正是因為他們已經無欲無求了,這才是他們最大的強項,同時也是最大的突破口。”
段芝蘭贊同的點點頭,監獄裡散發出來的惡臭似乎還纏繞著她,她回頭望了眼這京城最大的監獄,裡面有太多罪惡而又不甘的靈魂,她再也不想到這兒來了,希望這件事情過去之後,能夠有一次好好喘息的機會吧。
“太子殿下,你覺得這吳大人會是個什麼下場?”段芝蘭低著頭,悶悶的問道,那麼急著將江南的人證趙大人殺掉,很明顯是欲蓋彌彰,皇上想必一切都清楚了。
一代老臣,一代重臣,就這樣斷送了前程。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過,只要挖出了戶部尚書這個大頭,李成濟的勢力一定會大大削弱。”李成浩望著段芝蘭,“此次下江南,也可以說是獲益匪淺了。”
段芝蘭卻有些恍惚,這吳大人是如何這麼快就得知訊息,並且殺人滅口的呢?知道內幕的人恐怕只有段修竹,弈文軒和自己三個人了。弈文軒是太子黨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的,那麼看來,只能是段修竹了。
她到現在還是沒能弄明白兄長的真實身份和意圖究竟是什麼,他時而那麼的讓人感到安全和信任,而時而的一些行為卻很讓段芝蘭摸不清楚頭腦。
可是這些想法和疑惑,她卻不能對李成浩說,段芝蘭嘆了一口氣,勉強的微微笑了笑,說道:“那現在,我們便去跟父皇彙報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