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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大的城市,依山而建,三堵高達十丈的黑岩石城牆構成了這座城市的生命防線。雖說以這座城的規模來看,只能算是小城,但其佔地面積也達到六百五十多畝,容納個四、五十萬人完全不成問題。
在城市內正中央的位置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府邸,紅牆綠瓦,瓊樓玉宇連綿起伏,翠綠寶玉點綴其中,詮釋了宏偉與奢華二詞。
這是銘氏家族的府邸,也是這座城市的主人,掌控著這座城市命運的家族。
而此時在府邸中的某個書房內,一名年過七旬的老者,正在訓斥著身前一名年紀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混賬,就這一點小小的事情你都能弄砸,還有何事是你做得的?”老者雖然已經須發皆白,但雙目中卻隱隱透著精光,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屬於上位者的威嚴。
被訓斥的中年人微微弓著身子低著頭,看不出表情,像一個做錯事正接受父母責罵的孩童,低頭不語。
“問你話呢,聾了?”老者看著中年人沉默不語的模樣,怒氣更甚,一拍身前的案桌,喝聲道。
“父親,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我,我是為了盡快將礦料運送回來才改的道,否則也不會遭到蠻獸的攻擊。”中年人這才抬起頭直視老者道。
老者怒哼一聲道:“誰讓你自作主張多事的,如果你按照劃定的線路運送,是可以剛好在計劃的時間內,安然運送回到城中。就是你的多此一舉,現在不但損失了家族十三名族衛,還要多浪費兩天的時間,重新派人去將礦料取回來。”
老者越說越怒,須發皆張,又是一掌拍在案桌上,堅實的楠木案桌發出不堪承受的聲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你和炎峰的能力相差了十萬八千裡,這件事情我就應該讓炎峰去。”
老者的最後一句話似乎戳中了中年人心中的痛恨之處,臉色陰沉的低下頭,身體因為憤怒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之色。
片刻後,中年人猛然抬起頭來直視老者,沉聲道:“炎峰、炎峰,什麼都是炎峰,父親,你為何就這般討厭我?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在你眼裡,無論炎峰做什麼都是對的,而我做什麼都是錯的,你為何要這般偏心?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說到最後,中年人的聲音顫抖起來,情緒有些失控。
老者移開了盯視他的目光,語氣漠然道:“誰有能力我便欣賞他,重用他,與偏不偏心沒有絲毫關系。”
中年人緩緩的平複了自己情緒,冷笑起來:“是與不是,你心中最為清楚,從小到大這幾十年來,你就從沒有正眼看過我,喜歡就呼之,討厭就揮之,我在家族的地位甚至連一些外姓的族員都不如。這一切莫不是因為母親當年跟他人走了,你才記恨到我身上的。”
老者先是有些錯愕,他是這個家族最高掌權者,家族中從來沒有人敢用如此的態度與他說話,更別說忤逆,隨即怒火一下子被點燃,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身上帶著一股壓迫的氣勢將案桌上一些書籍吹得獵獵作響,如千鈞重物直壓向中年人。
“放肆!”老者一聲怒喝,如發怒雄獅。
“你這是何種態度?再敢提那賤人,我便將你發配到家族之外的産業去。”
中年人則絲毫不懼,倔強的與老者對視,片刻後,老者氣勢突然一洩,咳嗽了兩聲,有些虛弱的坐回椅子上,對著中年人猛的一揮手,怒喝道:“滾,滾出去。”
中年人嘴角微翹,笑容顯得有些陰冷,莫名的看了一眼老者,也不說話,轉身就走出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