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竇清舞側身望著方葉文。
“沒,哪有的事,你別聽無殤亂說。”方葉文忙解釋道。
“哦,那這麼說,你是不想我來咯?”竇清舞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方葉文。
“啊,那個”方葉文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二人見狀當即大笑不止。
“好了好了,我們也別再打趣葉文了,還是說說正事吧。”一陣歡鬧過後,竇清舞便將此行要說的事說了出來。
竇清舞亦是告訴二人章帝一年之內定會駕崩,如同葉天聖儒一般叮囑現階段他們不要與朝廷關系太過親密,不然怕是會有殺身之禍。二人自是不能說已知道此事,對竇清舞連連致謝。
“肇兒現在剛至十歲,想必登基之時方亦才十歲罷了,我真是替他擔憂,不過小姑想必會輔助肇兒。彼此也是,小姑見你二人於我有恩,只是賜你二人府邸,卻未賜封官銜,便是為了防止你二人受到新朝的攻擊。”竇清舞不知章帝的病便是由她小姑竇皇後一手造成的,只是葉天聖儒一再叮囑二人不得與任何人提起,方葉文二人便沒有告知竇清舞。而人心想,到時若是竇皇後心有不軌,再告知竇清舞。
“少爺,太子來了。”只見一位侍女慌慌忙忙的跑來,而李伯此時正在迎接太子,三人聽罷當即前往府外迎接,此時李伯正帶領太子前往大廳,路上劉肇劉肇便一眼看見趕來的竇清舞三人。
“清舞姐,我就猜到你在這裡。”劉肇並未有所謂太子的架勢,畢竟他方才九歲,若是放在外界,正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奈何他生在宮中,且為當朝皇上之子,更是被立為太子,所以在皇宮內處處受規矩所阻,此次他只帶了兩位隨身護衛悄悄出宮,來到何府自是放開了許多。
“方葉文何無殤)拜見太子。”二人作揖。
“免了,在外面就不要行禮了,我甚是不喜。”劉肇擺了擺手,拉著竇清舞向大廳走去,方葉文二人當即跟在身後隨行。大廳內劉肇與竇清舞聊得甚是開心,而方葉文二人只得在一旁幹坐著。
“清舞姐,我先回去了。”半個時辰後,劉肇起身與竇清舞,便離開了何府。
“你們二人是不是有點不高興?”竇清舞知道她與劉肇歡聊半個時辰,而方葉文二人礙於劉肇身份並未離開,只能在大廳之內幹等。
“你們也別太與肇兒計較了,他自幼生在宮中,規矩繁多,且被立為太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是被教育,下人既是下人,他身為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除了少有的幾位,都不要與之相交,所以他才會一路無視你二人。”竇清舞解釋道。
“他貴為太子,我等怎會對他有什麼意見。”何無殤雖嘴上說著,可是誰都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不爽。
“好了好了,今晚我請客,雁翔樓如何?”竇清舞也知道此時換做其他人亦會心生不快。
“好,今天一定要好好吃你一頓。”方葉文雖心有不快,只是奈何對方為一朝太子,他日的一朝君王,就算不快又能如何。當即三人便離開何府往雁翔樓走去。
雁翔樓乃是都城雒陽數一數二的酒樓,是都城內的達官貴戶最喜歡前去的地方之一,此處消費極高,但菜餚美酒堪稱是人間極品,故此每日都是人滿為患,若是沒有提前通知,除非是真正的王侯勢力,是沒法用餐的,而竇清舞身為虎賁中郎將之女,當朝皇後侄女,自是有這個資格。當即對侍僕打聲招呼便帶著二人向樓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