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彪顯得很沒面子:“你嫁給我也有一年多了,這種事也只是頭一次發生,不如忍了算了,畢竟,你那個初中同學喬雲峰,他是飛翔餐飲公司總裁林採妮的朋友,我如果收拾了喬雲峰,林採妮會放過我嗎?”
“親愛的,你一身的功夫,堪稱一流高手,而且你的凱湖汽修廠,從來都不缺少亡命徒,勞改釋放犯,難道你還怕了林採妮不成?”
“林採妮身邊,有的是高手,而且林採妮的背後,就是林氏飛翔集團,集團裡甚至連巔峰級內勁高手都有,比如洪鐘,比如軒轅鬥,收拾我還不是玩?”
“反正我不管,你收拾不了喬雲峰,我就跟你離婚。”薛玲哽咽道。
“我的小寶貝兒,你可不要跟我離婚,我都快嚇尿了。好吧,不如過些天,等喬雲峰淡忘了這件事,我讓身邊的人襲擊他。”魯大彪道。
“打斷了喬雲峰的腿,讓他日後只能一瘸一拐。”薛玲惡狠狠道。
酒足飯飽後,喬雲峰和潘清雅離開了飛翔食府,回到了那個氛圍與飛翔食府截然不同的破舊小區。
潘清雅本來想回自己家,可她卻被喬雲峰拽到了他的家裡,然後就是熾熱的吻。
潘清雅面色緋紅:“剛請我吃過大餐就吻了我好幾分鐘,有你這麼欺負鄰家姐姐的嗎?”
“我吻你,你分明很開心,就連你的雙眼都在笑。”喬雲峰道。
“打你。”
潘清雅越發羞澀,踢了喬雲峰一腳:“以後你欺負我,就要有捱打的覺悟。”
“好啊,那我以後天天欺負你,你天天打我好了。”喬雲峰心說,反正你打不疼我,可摟著你,吻你都是那麼舒暢。
潘清雅剜了他一眼,坐到了沙發上,一聲輕嘆:“你說這個薛玲,是不是有點變態啊,你和她初中一個班的,那個時候的矛盾,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都不成釋懷。”
“那是因為其中涉及到了我們初中當年的校草鄭曉陽,就是那個很帥很叛逆的男孩。當年鄭曉陽和薛玲早戀,可我的鐵哥們杜月波也喜歡薛玲。杜月波給薛玲的桌堂裡放情書和玫瑰花,然後薛玲鄙視了杜月波,鄭曉陽讓社會上的人,把杜月波打得很慘,肋骨都斷了三根,可後來,鄭曉陽的父母,竟然讓關系擺平了,竟然沒被開除……”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年少時代的事,還能一直記仇啊?”潘清雅嘆息道。
喬雲峰點燃一根煙,又道:“後來我氣壞了,打了鄭曉陽一頓,雖然沒打斷鄭曉陽的骨頭,卻也讓他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星期,後來鄭曉陽不服,找社會混子打我,我把他找的人都給收拾了。初中畢業後,又打了兩場,後來可能是鄭曉陽覺得對付不了我,也就放棄對付我了,可他很快就開始溜冰,變成了一個癮君子。他那做水産生意的老爸,為了讓他戒毒,把他送到了戒毒所,可他出來以後,再次沾染毒品,他的老爸開始控制他的經濟,然後他搶劫殺人,被判了無期……”
潘清雅道:“即便如此,鄭曉陽溜冰,跟你也沒什麼關系,你打了他,但你沒讓他去溜冰啊?”
喬雲峰道:“我也覺得自己沒錯,鄭曉陽可以護著她的女朋友,我就可以護著我的鐵哥們,再說了,當初鄭曉陽動用社會關系收拾在校生,本來就很不地道。而且鄭曉陽不是個好貨,他出事是遲早的,可他卻把無辜的人給害了,那個被他殺掉的中年女人,孩子才幾歲大,可那個可憐的孩子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潘清雅心地善良,嚮往世界充滿美好,根本受不了這些殘忍事件,臉色蠟黃,身體抖動,剛吃過大餐,卻是有點低血壓的症狀了,軟軟地倒在了喬雲峰的懷裡。
此刻喬雲峰不忍心吃潘清雅的豆腐,只是輕輕地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