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秦雁芙和另外一個刑警也站了起來,而另外一個刑警,已經是提起了警棍,隨時準備應對發瘋的喬雲峰。
喬雲峰瞟了一眼那個刑警手裡的警官,低沉道:“我只是太吃驚了,所以才忽然站了起來,我明白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會在這裡攻擊你們。而且,我如果真要出手,你提著警棍沒什麼用。”
“喬雲峰,你太囂張了!你甚至都不把刑警三隊的警察放在眼裡,我的火爆脾氣還真讓你給刺激出來了,我今天就是冒著犯錯誤的風險,也要修理你一頓!”
那人提著警棍沖了過來,秦雁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老實點,難道你想在這裡,被喬雲峰打成殘廢?不是我這個當隊長的低估你的戰鬥力,你這麼五個人,都提著警棍,也幹不翻一個喬雲峰。”
“我……”
“你如果不想跟我一起審問喬雲峰,你可以滾出去了,不要在這裡添亂。”
“秦隊,我冷靜就是了。”
氣氛終於緩和了一點,秦雁芙道:“有人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用來騙人的,甚至說什麼,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怎麼看?”
“我坦白。”
聽到喬雲峰說出來的這三個字,秦雁芙也嚇壞了,因為她根本不希望殺害魯大彪案件,與喬雲峰有任何關系。
“真是你幹的?”
“不是我幹的,在你告訴我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你剛才說你要坦白,你到底想坦白什麼?”秦雁芙氣得吼叫起來。
“坦白不是我幹的啊,不可以嗎?”喬雲峰道。
另外一個刑警,又有意見了:“秦隊,你看到了吧,這小子就是欠修理,他在挑戰我們的忍耐力呢,我給他來幾下子,他就老實了。”
“小張,你出去吧?”
“我……”
“滾出去!”
“是。”
秦雁芙更想一個人審問喬雲峰,之所以讓小張在身邊,就是為了避嫌,因為刑警三隊有幾個人知道,她和喬雲峰是朋友。
可是小張確實是讓秦雁芙很心煩,不得不讓他出去了,如此一來,就是秦雁芙單獨面對喬雲峰。
喬雲峰道:“如果我沒猜錯,肯定是魯大彪的愛人薛玲對你們說,是我製造車禍謀殺了魯大彪,可我從沒有開車撞過他。”
秦雁芙的眉頭頓時皺起,越發感覺到,喬雲峰就是不知情,根據她的經驗判斷,喬雲峰此時的表現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魯大彪不是被人開車撞死的,他死在了自己的車裡,酒駕,可是,真正要他命的是剎車,有人提前對剎車做了手腳,導致的結果是,當車速超過了每小時八十公裡,剎車就會失靈。”秦雁芙道。
“超過一定車速,剎車失靈,這顯然是高手所為,必須是對車非常瞭解的人。我呢,雖然會開車,車技也不錯,可我不會修車,也不會對車做手腳。”
喬雲峰又道:“我和魯大彪已經起過沖突,可是,我和魯大彪的矛盾,早就化解了。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更何況,之前的沖突中,我沒吃虧,我犯不著非要弄死了魯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