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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來了就好了，還帶什麼東西啊。”
羅正祥瞄了一眼，很淡定地道，看到老婆在廚房沒出來，一把撲到桌上仔細打量了兩眼，把面具拿出來，酒裝回了塑膠袋打了個死結，悄悄拿進房裡藏好了再出來，坐好篤定地喝茶。
“對了，你剛才說你剛到？那你是坐什麼車回來的？”
“嫂子昨晚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那麼晚了不好買票，我就開車回來了。”
“開車？這麼說樓下那輛寶馬x5是你開回來的了？”
“是啊。怎麼了這副表情？你放心，決不是偷來搶來的。”
“我是擔心熊孩子中午放學回來，會不會在車上刻數學題……”
“臥槽！我忘了這事了！嫂子，我和哥出去買點菜啊，一會兒就回來。”
“去吧。老羅記得去買只土雞回來，小龍最愛吃白切雞，還有買條魚，……”
“知道了，放心吧。”
羅小龍開著車，載著堂哥來到城北的河邊停了車。
這兩年這一片市政府在重點開發，河兩岸修起了護欄，移植了綠樹，鋪了草坪。政府把原來農民的菜地、果園都給徵收了，推平了，再賣力搞城北新區。前面已經新建起了不少樓盤，對面的一個售樓中心有不少人在發傳單，有個機靈的銷售員看到了x5，走過來也給兩人發了傳單。
哥倆靠在護欄上，堂哥點了根煙，看著靜靜流趟的河水道：
“這河水越來越少了，記得當年我帶著你們一幫小屁孩在這裡玩水的時候，水足有兩三米深，現在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一米深。”
“是啊，水也越來越髒了，那時候水多清，還好多魚呢。最喜歡吃買到的被人偷偷電到來賣的小魚了。”
“現在這裡魚基本上絕跡了。據被偶爾抓到電魚的人說，他們電魚都跑到很遠的村裡邊的河裡才能電到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