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這兩天來四處奔忙,一無所獲。即使他動用了軍方力量,依舊沒有肖幀的訊息。陸嶼心急如焚,彷彿熱鍋螞蟻。瓊斯太太帶來的這個訊息令他方寸大亂。
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
他近來明明越來越貪睡,午睡的時間都多了起來,連脾性都柔和了不少。明明自己天天守在花店,跟在他身邊。為什麼沒有發現呢?
懊惱的、沮喪的情緒在他心中翻滾。他在肖幀家的陽臺上抽煙,煙灰缸裡堆滿了煙蒂。眼睛布滿血絲,一臉鬍子拉碴的狼狽像。手裡這根抽到一半,他猛地停住了往嘴裡送的手,轉頭掐了煙,散了散身上的煙味,把兜裡剩的半盒連著打火機一起丟到了垃圾桶裡。
懷孕的人不能聞二手煙。
直到第七天,關煬才帶來了好訊息。
科爾恪山腳下的墓園裡,四處都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陸嶼外祖父母的墓碑前,堆積的雪被清掃,上面赫然躺著一簇白色的雛菊。
清早,在那棟磚紅色的洋房門口,穿著白色羽絨服的beta站在一個白滾滾的雪人旁邊,帶著手套往雪人肚子上推著雪。
萊恩從屋裡頭出來,手裡拿著一件誇張的大衣,“老闆,回吧,外面太冷了。”
“嗯。”肖幀往外看了看,出神的盯著院外隔著一條窄窄的街道,長在湖邊的法國梧桐。片刻後他回頭,沒有接萊恩手中的衣服,越過他直接回了屋子。
傍晚時天上的晚霞將整片天空照的通紅,似乎連雪地上都映得霞光四溢,這是科爾恪難得一見的景象。肖幀隔著陽臺往外看,一動不動的,手搭在小腹上,冷峻的眉眼逐漸變得溫柔。
晚上,他瞞著萊恩出去,走到那片結著厚厚的冰的湖邊,走到那顆手臂合抱才能抱住的梧桐樹下。月光照在結了冰的湖面上,銀輝傾灑,冰上面閃著青白色的光。
他面朝湖面,背對著樹幹說:“出來。”
男人從樹後走出來,他走到beta身前,背對那輪圓月,月光如同瀑布,在他身上流淌。
肖幀聲音冷淡,對陸嶼命令道,“回家。”
陸嶼抱住他,手臂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像條狗似的蹭他。冰涼的下巴上有些胡茬,蹭到肖幀的臉上,令他感到有些瘙癢。
“我錯了。”
肖幀偏頭,不願看他。陸嶼將他頂在樹幹上,捧著他的臉,急切又溫柔的吻他。
“原諒我,好不好?”他把肖幀吻的喘息連連,退開時貼著beta的鼻尖問道。
陸嶼不敢用力壓他,只是虛虛的貼著。他不回答,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陸嶼便一條長腿擠進他雙腿間,故意勾引似的蹭著他胯下。
“不行……”肖幀被男人磨蹭的xing器半硬,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
apha低低的笑了聲,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啞聲說:“老婆,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