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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天氣陰沉,秋雨連綿。
天剛亮,連片的烏雲擋住太陽,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沉鬱的灰色之中。
陸嶼睜眼時,便已經在肖幀的床上了。
“醒了就別裝死了,”肖幀拿了一杯水,放在陸嶼面前,冷著臉說:“喝水。”
陸嶼有些艱難的起來,坐在床邊,接過水杯沒有喝順勢放在了床頭櫃上,鄭重其事的對肖幀說:“我發情期到了。”
“那你自己去醫院解決,跟我說做什麼?”肖幀垂眸冷冷看他:“我讓你留我家過夜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醒了就馬上給我出去。”
陸嶼道:“不走。”
肖幀冷道,“那我報警了。”
男人挑了下眉:“嗯,你報警我也不走。”
肖幀皺眉嘲道:“怎麼,一個軍長學著地痞流氓耍無賴是嗎?”
“隨你怎麼說。”陸嶼淡笑說。
“你!”肖幀難得被氣的橫眉怒目,小模樣生動有趣。
陸嶼看著他這幅樣子想笑又不敢笑,握住他的手腕往身前帶,令他坐在了他的腿上,手臂橫在他的腰上,在他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全都落在他敏感的耳朵上。
“嗯…放……”男人埋首在他脖子上,濕熱的吻沿著耳後輾轉到下頜骨,他被迫仰著頭承受,發出甜膩的呻吟。
他手指放在apha的肩膀上,忍不住蜷縮起來。敏感的脖頸上,被吻出鮮紅的痕跡,角度的問題,陸嶼咬不到他的腺體,只能咬住他側頸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陸嶼渾厚炙熱的氣息讓他輕易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感覺,就像是被野獸扼住咽喉的獵物,本能的放棄掙紮等待著被尖牙刺破血管的那一刻。他覺得他一定會被這個發情的apha囫圇吞吃了。
“怎麼哭了?”陸嶼停下來問,拇指輕輕地擦掉他眼尾的淚。
肖幀一愣,後知後覺的拂開男人的手,皺眉冷淡道:“我沒哭。”
這時,外面傳來動靜。肖幀掩飾著自己的慌亂,從陸嶼懷裡逃開。來定時做清潔的阿姨解救了他。
阿姨是一個中年的婦人,有一張瘦削的臉,中等身材,是個beta。她看到從房間裡出來的肖幀顯然吃了一驚,問道:“先生,您今天在家啊?”
“今天休息。”
也難怪阿姨會問,往常這個時間,他一般已經出門了。
自從肖幀把盧安解僱以後,負責做飯和清掃的工作都由她來做。只不過不同的是,她通常是早上來打掃房間,晚上做好晚飯以後就會離開。
她看著肖幀臉色不是很好,有些擔憂的問:“先生啊,最近我看您晚飯都沒吃多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