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沉默。當他以為陸嶼不會再開口的時候,輕柔的吻卻落在他的後頸,那片咬痕上。
他的心跳好像突然停下。
他不喜歡意外這個詞,不喜歡人和物脫離他的掌控。任何事都必須在他的安排下規矩的進行下去。
他本能的害怕陸嶼說出什麼。但是最後,apha只是輕輕的道了句“晚安”。
肖幀松開攥緊的手掌,掌心一片潮濕。
守好規矩,他就還能留著他。
第二日清晨,陸嶼睜眼,感覺什麼東西限制他左手的行動。他抬頭看,又晃了晃手,頭頂處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陸嶼睡意全無,坐起來,看著拷在他手腕與床頭的手銬發了會呆,然後忍不住笑了笑。他靠在後面床背上,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綁住的左手掛在床頭。
一會傳來門開的聲音,陸嶼睜眼看向門口,肖幀穿著一件淺色的衣服,手裡提著一個銀色的箱子。
陸嶼抬了抬手,金屬的聲音響亮,他指了指手銬,問道:“您這是?”
肖幀走過去,將手裡的箱子放到床上,不鹹不淡的開口:“你不是控制不了自己嗎,我幫你。”
“我以為,您要跟我玩些情趣。”陸嶼似乎有些失望。看到肖幀擰眉,然後笑著解釋:“捆綁。”
肖幀臉一熱,冷著聲音說:“胡說八道。”
陸嶼認真地問:“那我上廁所怎麼辦。”
“手銬中間可以延伸一條鐵鏈。”
陸嶼看了看,手銬的中間確實有銜接的縫隙。他視線轉向肖幀,看著beta脖子上的吻痕問:“今天要出門嗎。”
“在家。”肖幀看了眼箱子,示意:“這裡面是抑制劑。”
公司現在沒什麼事情,肖幀今天在家休息,半小時後,在他的書房裡,萊恩恭敬的低著頭,將抓住姜立坤的過程如實向肖幀彙報。
姜立坤原本是要跑,出去避風頭。他連夜買了火車票,經轉了好幾站,直到現在才找到人。現在已經被扣住了,他跑不了。
等陸嶼這邊一結束,肖幀會親自找姜氏算算這筆賬。
“老闆......”萊恩欲言又止,抬頭盯著肖幀看。
肖幀在寫字:“說。”